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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六樓,梁駿跺了跺腳,頭頂的燈居然亮了。
他小聲嘀咕:什麼時候修好的?
鑰匙插進去之前,他都有點兒忐忑,害怕鎖換了,或者因為什麼原因門打不開。除了這兒他也有別的地方可去,不說其他人,茍東嶽總是願意收留他的,可他現在沒心情跟茍東嶽貧嘴,他只想一個人待著。
門是鎖著的,擰開兩道鎖,門向他敞開了。
梁駿鬆了口氣。
應晃朗家跟之前沒什麼區別。梁駿開啟之前自己住的房間,裡面整潔幹淨,還裝了新空調。他往床上一趴,把頭埋進被單——一股洗衣粉的香味和曬過陽光的味道。應該是剛洗了曬了。
怎麼這麼巧,他心裡忍不住想。
脫了鞋,在床上滾了兩圈。
他看了看手錶,還差五分鐘七點半。這個點應晃朗早該下班了,怎麼不在家?
梁駿本來想等會兒,結果這張床太舒服、在這裡待著也太安心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半夢半醒間聽到開門的聲音,模模糊糊起來,一開門就看到應晃朗脫掉外套,露出裡面被汗得濕透的背心。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紮得鬆垮垮得有點散,胸膛起伏喘著氣,能看出來身材和氣色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乍然相對,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梁駿剛醒,嗓子還有點啞,“你去哪兒了?”
聽著有點像撒嬌。
應晃朗抹了把臉,薄薄的外套在手裡被揉成一團,“健身房……咳,你……”他想問梁駿怎麼來了,又有點招架不住他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只能先落荒而逃,“我先洗把澡,等會兒說。”
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應晃朗忍不住掀開背心,打量起了自己練了三個月的成果……雖然不是天天去,但顯然比三個月前的自己好多了。腹肌初具雛形,緊身背心隱約能勾勒出些許形狀。
應該不丟臉吧……就是,頭發怎麼亂糟糟的。
應晃朗懊惱地解散開頭發。
跑步的時候頭發紮得太緊,勒得頭皮疼,騎單車回來的路上就鬆了一道。他騎得快,今天外面風又大,結果就成了這樣。
算了,臉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其實回來的時候開門發現沒鎖,應晃朗就意識到有人來了。有他這兒鑰匙的只有梁駿,他激動了一下,又逼迫自己思考還有另外的可能——比如是遭了小偷。見到梁駿的剎那,他努力剋制自己才沒顯得太驚喜。
一邊洗澡,應晃朗一邊想著不知道他吃沒吃晚飯,冰箱裡好像沒什麼吃的了。實在不行訂外賣吧。
洗完澡,他草草吹了下頭發就出了浴室。
梁駿房間的門開著。
應晃朗過去,見他趴在床上,就輕輕敲了敲門。
“唔——”梁駿應了一聲,慢慢坐了起來。
應晃朗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可愛,忍不住莞爾一笑,“你怎麼來了?”
梁駿打了個哈欠,盯著地面,“我付了錢的,不能來嗎?”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
梁駿想了想,“你明天上班嗎?”
“上啊。”
“給我做早飯吧。但不要喊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