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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
裴杳的診所每天九點開門,有時候下班之後大家有個頭疼腦熱的,會直接來她家裡找她。從住處到診所,走過去只要幾分鐘,中途他們還在一家早餐店吃了點東西。
舒甜不愧是倉鼠精,比一般倉鼠還能吃。這還是在她沒有往食囊裡藏東西的情況下,不然只怕裴杳給她點的三大碗餛飩還不夠她吃的。
趁著裴杳去結賬的時候,舒甜悄悄把餛飩湯喝完了。
嗝,好喝。
裴杳一回頭,就看見三個碗裡湯都不剩了,嘴角一抽。
看來她說的沒錯,舒甜確實特別能吃。還好她有錢,不怕被吃窮。
結完賬,裴杳走過來把依依不捨的舒甜拎走了。
“你不是個演員嗎?演員還吃這麼多,胖了怎麼演戲?”
舒甜不服氣地說道:“演員怎麼了?演員也有吃不胖的啊!而且我們妖精本來就吃不胖。”
最後一句哼哼唧唧的,也就耳力好的裴杳能聽清楚了。
裴杳的診所就在前面,不算大,也就兩個房間。外面是看診的地方,裡面是放藥材和藥丸的地方,有好幾個藥櫃。
她這裡不幫人熬藥,而且中藥也不是說喝一次就能好的。所以一般都是讓病人自己帶回去熬,她這裡頂多幫人紮紮針。
“你會推拿按摩嗎?”舒甜一進來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興致勃勃地到處參觀。不過藥房沒去,裡面味道對她來說太沖了。
裴杳坐在桌前搗鼓藥材,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不推。”
是不推不是不會,舒甜頓時來了興致:“為什麼呢?”
裴杳沒回答,她其實有點潔癖,不太想碰別人的身體。紮針把脈已經是極限了,按摩之類的,敬謝不敏。
反正萬花谷的醫術十分了得,就算不用這些方法,光靠吃藥和紮針,也能解決絕大多數問題。實在解決不了的,她會戴著手套推拿一下,她迄今為止很少碰見這種情況。
萬花內功分“養心決”、“太素九針”、“點xue截脈”和“百花拂xue手”,其實沒什麼按摩招式,一般就是紮針和點xue。紮針側重治療,點xue側重攻擊,所以一針足以。
舒甜絮絮叨叨地問了好多東西,裴杳聽膩了就一個啞xue點上去,世界頓時清靜了。
舒甜氣鼓鼓地瞪著她,然而裴杳直到弄好了手裡的藥包之後,才解開了xue。
“壞蛋!”舒甜往等待區的沙發上一坐,推了推自己臉頰下方的食囊,推出了一袋瓜子仁。她抱著瓜子仁吃得開心,不想理裴杳了。
裴杳瞥了她一眼:“等會兒垃圾別亂扔。”
“我才不會亂扔!”舒甜瞪大眼睛,“我是個有素質的好妖......好公民!”
裴杳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幾個上午約著一起去美容院的夫人進來了。他們是來買香體丸的,裴杳這邊賣的雖然比外面貴,但是用著效果更好。
裴杳這裡少有年輕的客人,現在年輕人喜歡去找西醫。裴杳學過一段時間西醫,還拿了個碩士學位回來。但她還是愛自己的老本行,所以對外從沒說過自己會西醫。
反正現在到處都是西醫,也不差她一個,但是中醫已經有些沒落了。
“是這個嗎?”有第一次來的夫人拿著小瓷瓶看了半天,“還用這種瓶子裝著?瞧著挺有趣的。”
她身邊跟著她的女兒,從進門前就一直在玩手機。這裡的藥味讓她有些不舒服,眉頭緊皺。直到她媽媽拔了塞子倒出一粒圓溜溜的粉色小藥丸,散發的清香瞬間讓她眉頭舒展,她才屈尊降貴地抬頭看了一眼。
“媽,這是什麼?”
“香體丸。”她媽媽買了兩瓶,塞了一瓶給女兒。
這東西裴杳不愛做,所以雖然做起來簡單,但存量少,價格也貴,每人限購一瓶。好在一瓶也能用很久了,裡面有十顆,一顆管五天。
她媽媽也是用了女兒的名義,才能買兩瓶。
她女兒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怎麼看上去跟我以前買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