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祭去了次墨脫,再次回到巴乃的時候,巴乃那可不止是僅僅吳邪他們了,還有其他的人。胖子和張起靈則是在防城港的醫院裡。
吳邪最近忙著事,南祭也不閑著,吳邪倒是好奇南祭到底在搞什麼鬼,整天神出鬼沒的。
南祭跑去找了趟前任張起靈,前任張起靈低著頭,也不看南祭,聲音詭異,“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嗎?”
南祭拿回了之前交給他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嗯。”
前任張起靈神色複雜的看著他,“這一任張起靈命倒是好,居然讓你願意這麼待他。”
“命好嗎?倒不如說是我有幸遇見了他才對啊。”南祭莞爾一笑,經過這麼多年,張起靈是唯一一個陪伴他最久的人,自己也願意如此,那又有何不可。
南祭不在多呆,有些話不說出來會更好,有些事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而有些事情,他必須去做,也樂意去做。
南祭也不多呆,和他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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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飯店
南祭看著門匾,想起以前和張啟山他們去的新月飯店,也是很熱鬧啊。
吳邪站在胖子旁邊,張起靈也跟了過來,胖子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又回頭定定的看著吳邪,“走吧。”
吳邪看了眼胖子,希望他不要搞事,南祭拉著張起靈站他旁邊去了。
進大堂,上了電梯,到了三樓,入目都是重視的內設,雕花的窗門屏風。
胖子來過,熟門熟路,招呼來一個夥計,就對他介紹吳邪,“長沙吳家的小太爺。”
那夥計戴著眼鏡,年紀有六十多了,打量了吳邪一下,也沒什麼表情,“您往裡請,是雅座還是大堂?”
胖子問吳邪約的是幾點,吳邪看了看錶,還有半個小時,剛想說話,那夥計卻見到吳邪身後的張起靈,一瞬間,臉色就變了。
吳邪以為他認識張起靈,剛想問話卻見從張起靈身後繞出來一個人,是尾隨著南祭他們進來的。這人一身黑色的西裝,裡面是粉色的襯衫,沒有打領帶,非常的休閑,那夥計立即上去,問道:“小爺,老位置?”
那人沒說話,只是看了看吳邪,停了下來,吳邪忽然覺得他有點眼熟。
吳邪的地頭是江浙,說實話,在北京城碰到熟人的機會真不大,腦子一卡愣沒想起這人是誰。只是條件反射地露了個微笑。那人顯然和吳邪一樣,停了下來,帶著非常意外和迷惑的表情看著吳邪,也笑了笑。
胖子詫異地兩邊看,一路過來他都自詡自己為地頭,吳邪他們都是跟他混的樣子,顯然沒想到吳邪會在這裡被人認出來。
然而兩廂對望著淫笑了半晌,誰也沒認出誰來,說實話,吳邪只是看著他眼熟,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仔細一回憶,僅此而已,吳邪單純覺得他眼熟。
南祭看著兩個愣愣的人,眼看時間一點點過去,就站了出來,“小花,這是吳邪。”
解雨臣驚訝的看著他,他剛剛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兒有人!不過驚訝只是片刻,隨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吳邪,似笑非笑。
吳邪倒是吃驚南祭又怎麼會認得這人,那夥計也像是剛剛看到南祭一樣,眼鏡瞪得老大,“南少爺?!”
吳邪看著夥計像是見了鬼似得,南祭挑眉看著夥計,他了不記得自己認識過這人。
“少爺,請少爺和您的朋友先與我去雅座坐著,也不能怠慢了您不是。”
南祭倒是無所謂,“小花,你過去吧。”
解雨臣點點頭,先他們一步走了,胖子看得目瞪口呆,他還把北京當他的地頭呢,誰想到,這個南祭在這認識的人說不定都比他多,說不定都是來頭特大的人。
南祭他們隨著夥計先去了雅座。小花離開南祭他們的位置,就掏出了手機,“那位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