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你就和吳邪他們說說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吧,我想你一定會很樂意的。”
說完南祭就走進帳篷裡把人都叫醒了,吳邪不解得看著南祭,南祭就告訴他,陳文錦在外面等著,聽到這個訊息,吳邪心情一陣激動,連忙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南祭讓他們都出去了,自己留在帳篷裡休息,他感覺到未來出現了一丁點改變,可有關張起靈的始終沒有任何改變,南祭指腹揉著額頭,輕輕嘆了口氣,無論怎樣,他都不能出手,就算他想要出手,一定也會被阻止,南祭苦笑著躺在墊上,看著帳篷頂,思緒又不知飛往哪裡去了。
南祭聽著外面的聲音,突然站了起來,既然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那他還跟著他們做什麼,像是感覺到他的思想,那幾只躲起來的蛇,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南祭半虛下眼睛,從另一個地方走了出去。
張起靈突然抬頭看過去,吳邪注意到他的動作,也跟著看過去,“怎麼了?”張起靈若有所思的看著帳篷,搖了搖頭,既然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那他也一定不想要吳邪他們知道。
南祭離開後,吳邪他們也沒有發現,直到他們和陳文錦聊完,要找南祭一起出發的時候,這才發現南祭居然不見了!隨後陳文錦也一同消失不見了!
南祭跟著蛇,提前進去了,他走的都是最捷徑的路,在路上也沒有碰到任何人。
吳邪他們也商量好了,他們決定進去,南祭既然獨自一個人離開他們,他們也不好去找,同樣也得知南祭是自己離開的,他們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出什麼事,安心的進去就是了。
南祭繼續深入進去,吳邪他們經過一番波折也遇上了三叔。
吳邪就著三叔詢問他們為什麼比他們快那麼多進去,三叔知道陳文錦在裡面等他,所以就心急火燎的趕了進來。
潘子帶著吳邪他們剛出發不到十個小時,三叔他們已經趕到了魔鬼城並得知了情況,就在他認為事情一切順利的時候,在當天晚上,定主卓瑪竟然也找到了他,也和吳邪與張起靈在當時遇到的一樣,傳達了文錦的口信。
三叔不像吳邪和張起靈那麼老實,他立即追問了定主卓瑪更詳細的資訊,定主卓瑪還是在和三叔玩神秘,但是三叔豈是那麼好脾氣的人,加上他一聽到文錦還活著的訊息立即就抓狂了,立即叫人把紮西和定主卓瑪的媳婦放倒,具體過程三叔沒和吳邪說,然而顯然是來了狠的,威脅了那老太婆。
道上混的做事情的方式真的和吳邪想的很不一樣,這事情吳邪是做不出來的,雖然吳邪不贊同三叔的做法,然而這肯定是有效果的,那定主卓瑪只好透露了文錦交代他口信的情況,並且把吳邪和張起靈也得到口信的事情和三叔講了。
“她說當年她和探險隊分開之後的一個月,她在格爾木重新碰到了文錦,當時的文錦似乎經歷了一場大變,整個人非常憔悴,而且似乎在躲避什麼人,她把文錦帶到家裡住了一晚,就在當天晚上,文錦把錄影帶交給了她,讓她代為保管。”三叔道,“之後的十幾年,她們之間沒有任何聯系,一直到幾個月前,她忽然收到了文錦的信,讓她把三盤錄影帶分別寄到了三個地址,並告訴她,如果有收信人上門來詢問,就傳達那個口信。”
知道文錦在它木託後,三叔幾乎瘋了,立即起程找到了這片綠洲,因為南祭他們的車胎爆了,最後幾天進展緩慢,三叔他們就是在這個時候已經超過了南祭他們,進入了綠洲之內,但是三叔他們進的是和南祭他們不同的入口。
聽完之後,吳邪不禁啞然,這和他想象的情況差不多,吳邪當初看到文錦的筆記前言,就有感覺其中肯定有三叔的份。不過證實了,卻反而有點不太相信。
如此說來,定主卓瑪對更深的事情也並不知情。她被阿寧他們找到,重新僱用做向導,完全是一個意外,否則,他們聽到口信的地點,應該是她的家裡。
吳邪腦子裡的線越來清楚,一些碎片已經可以拼接起來了:文錦的筆記上所說的三個人,顯然應該是自己、悶油瓶和三叔。自己之前以為阿寧收到了帶子,之前也證實是給悶油瓶的,悶油瓶這一次和三叔合作,將帶子送到了阿寧的手裡,是為了讓阿寧他們能夠找到定主卓瑪,並策劃這次行動。
所有事情的矛頭,就直指向裘德考這一次行動的目的了。這一次,大家全是最後一搏,幾乎用盡了心機。
想著,吳邪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三叔道:“三叔,既然你也收到了口信,那你不是也應該收到了一盤錄影帶?”
三叔抬眼看了看吳邪,把煙頭丟進篝火裡,點了點頭:“對。”
“果然!”吳邪心道。
“這盤錄影帶,應該是咱們在吉林的時候寄到杭州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堆了一堆的東西,混在裡面,我剛回去沒發現,後來整理鋪子的時候,才看到。”他看著吳邪說,“並不是我有意瞞著你。”
吳邪點頭,這自己確實相信,這時候心裡一沖動,就問三叔道:“三叔,你不覺得這事情奇怪嗎?寄給你,或者寄給那小哥,這都說得過去,可是,文錦姨為什麼要寄給我呢?你們談戀愛的時候,我還很小很小,我實在想不通,這事情難道和我也有關系?”
而且,錄影帶中還有那樣驚悚的內容,那個人真的是自己嗎?還是隻是別人的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