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嗎?”
南祭聞聲看過去,這聲音應該是張啟山,“不了。”南祭說著像大門走去,“天已經黑了,你要去哪?”張啟山放下碗筷,尹新月也看著南祭,這麼晚了,他出去豈不是很危險?
南祭腳步頓了一下,隨後又像沒事人一樣走 了出去。
“啟山,你不跟著出去看看嗎?”尹新月低頭看著碗裡的菜,張啟山夾著菜放進她的碗裡,“他既然想出去,那他的安危我就管不著了。”
南祭只是想要出來散散心,一個人慢悠悠的閑逛。南祭突然閃身一躲,一個勾子就從他旁邊飛了過去,南祭扯住勾子上的繩,用力把他拉過來。
陳皮感覺到手上的拉力,不服氣就是不想鬆手,只見他離南祭越來越近,南祭感覺到手上的繩子一鬆,微微一愣。
“這位小朋友,亂丟東西是一個不好的習慣。”南祭笑著,陳皮站在那看著他,他發現南祭居然是閉著眼睛的,微微皺眉,“你是看不起我嗎?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南祭聳肩,淡淡的說道:“睜開了也看不見,那又何必要睜開呢。”
陳皮有些驚訝,他可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眼睛可是好好的,這才過了幾個星期,他眼睛怎麼就看不見了呢?
“我見過你,你和張啟山一起出的紅府。”
南祭挑眉,摸了摸鼻子,“你是誰?”
“我叫陳皮,二月紅的徒弟。”
南祭心裡瞭然,原來他就是陳皮啊,也就是說自己是在這碰到的他,所以在未來他認出了自己,而自己卻因為還沒到這來過,所以自己不認識他。
“原來你就是陳皮啊,正好和我一起去紅府吧。”
南祭打算去紅府住一晚上,陳皮見他師父和張啟山認識,好像南祭與他師父也是相熟的,去便去了吧。
當南祭來到紅府時,正好碰上了二月紅和丫頭。
“師娘!”
“陳皮你怎麼那麼晚又亂跑出去玩了?”
“哪有,師娘,我是去接人的,師父的朋友要來這住一晚。”
丫頭看著跟在陳皮身後的南祭,有些疑惑,南祭微笑點頭,“你好。”丫頭很有禮貌的也回了個禮給南祭。
二月紅看著自己的好友,他仔細看了一遍,“那麼多天不見,你這是怎麼了?佛爺虐待你了?”
南祭搖頭,一邊走一邊說,“張啟山並沒有虐待我,他對我挺好的,我只是身體有些不妥,並無大礙。”
二月紅自然是看到他緊閉著的雙眼,也知道事情沒他說的那麼簡單,但他也不對多提,既然南祭不說,他也就不會說出來。
南祭在紅府呆了三天,這其中張啟山他們也來過,可惜南祭一直都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最後張啟山把南祭送到解九爺那裡幫忙照顧,張啟山和二月紅他們下墓了。
第五天的時候,南祭這才清醒過來,在房裡摸索了一會,也發現這裡應該已經不是紅府了,南祭坐回床上,發著呆。
“你終於醒了。”
南祭轉頭“看”向來人,那人端著一碗粥,走到床邊,遞給了南祭,南祭接過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