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家的丫頭病更加重了,張啟山一直想要二月紅和他們下這一次墓,可惜二月紅為了丫頭決定再也不下墓了。
張啟山為了治好丫頭的病,決定去新月飯店買藥,也就是鹿活草。
至於張啟山他們怎麼知道新月飯店有藥的,自然多虧瞭解九爺的訊息了。
當聽說張啟山要去新月飯店時,南祭就找到了張啟山,他也要一起去。
張啟山沒有拒絕,最近南祭的‘病’也越來越嚴重了,最先是痛覺,再是味覺,之後是嗅覺,南祭覺得還好,張啟山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南祭的‘病’比丫頭的病還要重,南祭是怎麼也不知道病因,也不知道是什麼病,而且這已經不是失去的五感那麼簡單了。
當他們經過一番波折後,來到了北平。
迎接他們的是一個矮個子男孩,又或者說是新月飯店的千金,尹新月。
因為舟車勞頓,南祭臉色變得更加差了,張啟山只想快點找個地方給他休息一下,讓他不至於這麼難受。
但其實南祭覺得還行,只是從外表上看他確實太弱了,看起來病得不輕的那種。南祭除了偶爾會感覺沒力氣,吃東西沒味道,聞不到味道,感覺不到疼痛之外,他都覺得還好,反正他也不吃東西,就是如果受傷出血的話,感覺不到就跟危險了。
尹新月把他們安置好之後,自己就溜了。
估計這裡除了南祭,沒有一個人知道剛剛接他們的人是新月飯店的千金。
﹉﹉
南祭他們三人去參加新月飯店的拍賣會,尹新月把他們安排在可以說是很好的位置,而她自己就坐在他們得對面,這時的她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裝扮。
南祭閑著無聊的在那站著,頭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眼看就要磕著了,張啟山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的頭,南祭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啊……我又睡著了……”
張啟山他們也不知道南祭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剛來到這時人還好好的,人也哪都沒去,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
“你的情況很嚴重。”
南祭不置可否,他知道他的情況到底有多糟糕,他也隱隱有些猜到了原因,可只要他還在這,這情況就永遠不會減輕,所以只能等張起靈回來帶他回家了。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這情況在這裡只會更嚴重,同樣不可治。”
“在這裡只會更嚴重嗎?你就不怕張起靈不回來了?或者把你忘了?”
南祭垂眸,“他會回來的,只要在這他就不可能忘掉我,除非是我自願的,不然沒人能夠讓他在這忘掉我,誰都不行……”
張啟山沒想到就這麼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讓南祭的反應那麼大,但同樣的,他知道,南祭不是不害怕被張起靈忘掉的,他只是隱藏的比較深罷了。
張啟山在新月飯店裡點天燈,因為在火車站被他們搶請帖的人找來了,而這個原本拿著請帖的人是尹新月的未婚夫,不然也不會使得尹新月這麼大費功夫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夫長什麼樣。
很明顯,尹新月更喜歡張啟山,並不喜歡原來的未婚夫,張啟山和那人還打了一架,耍的鞭子,張啟山自然是贏了。
張啟山一共拍下了三樣東西,等他們回程的時候,就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尹新月。
按照她的說法,因為張啟山把她的未婚夫給打了,所以她就賴上了張啟山,同樣還非常的大膽,一點也不懼張啟山那面癱似得臉還有那硬邦邦的脾氣。
南祭和張日山就坐在張啟山他們對面,尹新月一點也不忌諱的抱著張啟山的手,南祭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輕微的晃了晃自己的頭。
“你怎麼了?”
張啟山有些擔心,尹新月也看向南祭,她很聰明,所以對於張啟山一點也不怵,因為她知道張啟山不會把她怎麼樣,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張啟山那麼關心一個人,擔心這個人出事。
南祭只覺得眼前黑了一下,就那一瞬間南祭皺了下眉,張啟山看到了他的變化,握緊拳頭,等著南祭回答他。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看不見了。”
張啟山皺著眉頭,尹新月抱緊他的手臂,南祭輕輕嘆口氣,“這一次不出問題的話,我應該很快就會看不見了,以後可得多麻煩日山了啊……”
南祭笑得燦爛,一點也不勉強,尹新月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張日山不能理解這人怎麼這麼樂觀,都快看不見了還笑得出來。
“你也可以麻煩我。”
南祭微微一笑,只不過是被人拜託招呼自己,又何必認真,讓自己放鬆放鬆不是更好嗎?
“我可不想打擾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緊急提醒:葉子快沒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