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往前動了動,怎麼樣都過不去,納悶道:“小吳,你先別笑,不對啊,我剛才還走的挺順,怎麼就卡住了。”
南祭左右看了一下,“不對,這牆在合攏。”
張起靈也摸了摸牆,點點頭,說道:“看樣子有變故,沒時間了,我們退出去再做打算!”
吳邪一聽,心說這可不是鬧著完的,被這兩塊牆板壓一下,估計就成四個烙餅了,於是一回頭撒腿就跑,胖子看我們跑的如此快,忙用力一轉側過身子,急的大叫:“等我等我,別他孃的光顧自己。”
兩面牆合攏的還挺快,連南祭吳邪都要側起身子才能透過,胖子更是不行,幾乎是像螃蟹一樣只能橫著走。張起靈伸手就去開那個暗門,弄了兩下,突然罵了一聲,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道:“有人在外面把門軸卡死了!”
南祭撐著兩邊的牆,看著上面,“那就往上爬!”
上面同樣黑漆漆一片,也不見任何變寬的跡象,這走道變窄,爬起來簡直和走路一樣方便,我們一路向上,幾分鐘之內就直爬了十幾米,胖子不由咋舌,說道:“還是這位南祭腦子快,這下好了,我們可以在被壓成餅之前先跳樓自殺!免的受那皮肉之苦。”
這時候張起靈在上面叫:“先別胡思亂想,我們還有時間,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棺材下面的那個盜洞?”
南祭爬在最前面,張起靈還在那和吳邪他們說為什麼要往上爬的原因,南祭拿手電照了一下他們,示意他們過來。
吳邪和胖子以為終於找到了,大喜過望,忙拼了命的擠到南祭身邊,抬頭一看,不由一楞,只見頭頂上的青磚上,寫了一行血字:“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
吳邪看的心驚肉跳,心說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又是誰?為什麼說三叔害他?”
張起靈說道:“這個解連環也是考古隊的人,就是手裡捏著蛇眉銅魚,死在珊瑚礁裡的那個。”
吳邪啊了一聲,腦子又是一亂,張起靈推了他一把,說:“他既然在這裡留了字,又沒有被夾死在這裡,說明盜洞肯定在附近,現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快往前走。”
南祭看著那些字,按照以前的寫法,還可以讀作解連環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吳三省。
磚頂上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胖子開心的大叫,他其實大限已經到了,前後都被青岡石蹭的血紅血紅的,好像剛洗了土耳其浴一樣。
南祭和張起靈先上去,把他們給拉了上來,我們站穩之後再看下面,不由後怕,兩面牆之間已經夾的只剩下一條窄縫,不敢去想如果還沒脫身現在是什麼樣子,這一次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再遲幾分鐘,就算發現了盜洞,我們也爬不進去了。
這時候南祭已經有些煩躁了,這盜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好,馬上變了個角度,傾斜著往東邊打去,估計應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洞相連。
南祭在最前面,聽著他們在聊剛剛那個機關,然後又扯到三叔身上,胖子還說三叔被女鬼上身等等。
胖子說到這裡,撓了撓後背,又問吳邪:“小吳,你有沒有覺得,進了這個古墓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上癢的厲害?”
吳邪正準備開爬,聽到他問,不由也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也沒有注意,其實在甬道的時候,他已經感覺被蓮花箭割破的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但是癢著癢著,又似乎好了點起來,吳邪撩開衣服,看了一下傷口,發現傷口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下去,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說道:“有感覺,不過現在已經不癢了,這裡濕氣這麼重,可能是過敏吧。”
胖子癢的厲害,說道:“那這過敏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治一下,我剛才出了一聲冷汗,現在癢起來沒完了。”說著還不停地往牆上蹭,眼看他後面都有血條給他蹭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讓他給我們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轉過來,手還不停的撓,吳邪拍開他的手,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的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惡心的要命,隨口就說道:“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聲:“洗澡?問這個幹嘛,這屬於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
吳邪說道:“你他孃的有日子沒洗了吧,我告訴你,你也別害怕,你背上好像發黴了,白黴,天下奇觀啊,估計你再堅持個幾個月還能種個靈芝出來。”
胖子聽的雲裡霧裡的,說道:“什麼,白煤?煤還有白的?你說話別這麼費勁,到底怎麼回事情?”
吳邪看著張起靈皺了皺眉頭,似乎情況不妙,也不敢再開玩笑下去,張起靈擠過來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輕聲對吳邪說道:“麻煩了,剛才那蓮花箭裡有蹊蹺。”
南祭斜眼看著他們,張起靈又看吳邪身上之前被蓮花箭弄出的傷口,啥事都沒有,張起靈也搞不懂到底怎麼回事了,南祭輕聲的說:“因為吳邪吃了麒麟竭。”
作者有話要說: 葉子已經開學了,準確的來說是補課,這些全是存稿,因為只知道大概發展走向,所以會寫得很亂,看到哪裡不太對,各位小可愛小寶貝記得和葉子說一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