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胖子和吳邪聊得挺嗨,還把墓給分析了一遍,吳邪還問了潘子他們怎麼不見了,潘子一邊說著還看了眼張起靈,然後又繼續說。
南祭就帶著他們亂跑,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怎樣,還真找到了出路。
胖子第一個爬出了這個洞,他剛出去,我就聽到他嚇的大叫了一聲:“我操!!!,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巨大的天然巖洞,粗略估計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洞頂上有一道大裂縫,月光從這個裂縫裡照進來,正好可以勾勒出整個洞xue的輪廓。我現在的位置,就在是靠西邊的洞壁上,上下都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
胖子掃視了一下,發現我們周圍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萬個,那密集的程度,就好象這個洞壁被不同口徑的超級機關炮掃過十幾遍一樣。
而最讓人感覺到震撼的是,這個洞xue的中間,有一棵幾乎十層樓高,十人環抱也不一定能報起來的大樹。而那顆大樹上,還盤繞著無數條電線杆一樣粗的藤幔,這些藤幔縱橫交錯,幾乎纏繞了所有可以纏繞的東西,它們的分支如柳條一樣從樹上垂下來,有些掛在半空中,有些已經垂到了地上,甚至還有些藤蔓幹脆從洞壁的孔洞裡伸了進去,舉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幾乎都有蔓延過來的藤蔓,就連我們這個洞口的邊上,也爬著一兩根。
如果仔細去看,還可以看到靠裡面的樹枝上還掛著很多東西,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果實,但是看著這些東西的輪廓又似乎不是,這些東西藏在濃密的藤蔓後面,不時還給風吹的抖動幾下,十分的詭異。
而這個天然洞xue的底部,有一條石頭的圍廊,從一個祭祀臺一樣的小形建築開始,一直通到樹冠下面,我依稀可以看到,那圍廊的終點,是一處有十幾級臺階的石臺,上面放置有一張玉床,上面竟然好象還躺著個人!距離實在太遠,除了一個輪廓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清楚。
南祭看著前面石臺站不了多少人,就靠著裡面坐著,胖子在那興奮的嚷嚷,潘子還說要上去,胖子就想下去,可那裡著實古怪,也沒個底沒敢跳下去,南祭閉著眼睛坐在那,失血有點多,體虛。
胖子想下去看看,南祭抬了抬眼皮,“別碰那些藤蔓。”
那些藤蔓是會動的,胖子想不驚動都困難,他整個人都被吊起來,倒吊。
南祭慢慢站起來,讓人覺得他站起來都費力,南祭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有些不太想動而已。
“吳邪,我帶你下去。”
南祭環過吳邪,一躍抓住一根藤蔓帶著吳邪飛了下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藤蔓安安分分的由著他抓,周圍的藤蔓也不動,就像死的一樣。
到地面上,南祭看著已經滲透的繃帶,一點一點的拆開,吳邪看著他,“你的傷口怎麼還在流那麼多的血?”突然抬頭看著之前他們呆的位置,張起靈已經不見了,潘子也爬也來了。
南祭看著被刀割破的手,依然在不停地流血,真羨慕張起靈那種受傷很快就癒合的身體。
“沒事,先救胖子。”
南祭拿出他那把匕首,在上面抹了一把血,以防萬一,如果沒有把藤蔓直接割斷,碰到血也夠了。
南祭看準目標,對著綁著胖子的藤蔓扔了匕首過去,雖然沒能切斷,但胖子也掉了下來。
南祭右手拿著拆出來的繃帶,調笑道:“要不要拿回家收藏。”
吳邪連忙搖頭,我這都有你差不多一瓶血了,還拿你繃帶,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胖子揉著肉走了過來,剛剛被吊的還挺高,摔的怪疼的。“你們幹嘛呢?這小哥的血賊厲害啊!”
南祭彎起他的桃花眼,胖子在一旁直喊:“這沒妹子,我們一幫老爺們也欣賞不了你的美啊,別笑了哈,看著心慌。”
南祭抿唇,好吧不笑。“這個你要不?”說完還遞過去一堆沾血的繃帶,胖子拿過去,“要啊,怎麼不要,下鬥神器啊!”
“以後別叫我小哥,叫我南祭就行,跟我來的那個你叫他小哥才對。”
“你這麼一說,那位小哥跑哪去了?”
南祭笑著擺頭,這個胖子,走到一邊臺階上坐著休息,手擱在一邊,從兜裡掏出一瓶小瓶的玻璃瓶,還有帶了以防萬一的,把這些全部倒在傷口上,血這才止住,看來之後是不能動了,不然傷口還得崩。
南祭弄完把空瓶子收了起來,突然聽到聲音,抬頭看了看,呀,這不是熟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