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祭把糖嚥下,看著極為認真的張起靈,張起靈讓胖奎往下面有挖了一個5米的直井,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隻注射針頭和一條塑膠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後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裡。潘打起火摺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蠟牆裡,馬上,紅色的礬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直井裡去。
很快,暗紅色的蠟牆就變成了白色,看樣子裡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張起靈點點頭,說:“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
很快,就在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透過的洞,三叔往洞裡丟了個火摺子,接著火光,觀察了一下裡面的環境。
南祭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什麼事也沒做成,不過到了下面,自己就多看著點吳邪好了。
我們從幕的北面打穿進來,看見這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面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xue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xue中間放著一隻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後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去的。
三叔探頭進去聞了聞,然後招了招手,他們一個接一個的鑽了進去。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張起靈說:“小哥,你看看這個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這裡葬的是什麼人?”
張起靈搖搖頭,也沒說什麼。
南祭覺得沒什麼好看的,自己跟來也只是無聊,也沒想盜出什麼東西,如此便在一旁幫他們注意周圍,也好有危險的時候盡快通知他們。
南祭左右看了也沒什麼,除了棺材就是一個鼎,這個鼎應該是祭祀用的,聽他們說好像是把人的頭砍下來祭天,裡面的人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是不可能有首飾的。
那潘子速度也是快,一下就翻進去了,張起靈想阻止都沒來得及,可以看到張起靈還回頭看了眼棺材,南祭慢慢挪到張起靈身邊。
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他從裡面摸出一塊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說,他看張起靈的臉色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著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咯咯”的聲音。吳邪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竟然是張起靈發出來的。
吳邪還開始以為張起靈存心想嚇唬他,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張起靈不停的發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他們四個人看著他,那個寒啊,心說不至於吧,難道張起靈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
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麼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
南祭在那笑著,聽著耳邊的聲音,一把抓住張起靈的,張起靈停下不解的看著南祭,南祭搖了搖頭。
墓室裡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從石棺材裡發出來了陰森的讓人不寒而戰的聲音,聽起來還特別像青蛙叫的聲音。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吳邪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三叔到底見過世面,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
張起靈聽到聲音後,臉色非常難看,看著就要跪下,南祭趕忙拉住他,轉頭對著棺材嘴裡一點一點的吐出讓人聽不懂詞,但讓人聽了就覺得特別好聽,可就是聽不懂到底說的是什麼。
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說:“他兩該不是在和它說話吧?”
張起靈轉頭看著自己旁邊的人,又看向那個平靜下來的棺材,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不妨礙他知道棺材安靜下來是因為南祭。
張起靈不知道南祭剛剛說了什麼,但他自己知道他說了設麼,“我們天亮前必須離開這裡。”
三叔擦了擦汗,問:“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說完還看了眼南祭,也沒提他剛剛說了什麼。
張起靈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在碰這裡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裡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
他們聽完這句看了眼南祭,南祭回以微笑,但就是不說話。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著問,:“我說這位小哥,你剛才說的那門子外語呢?還有這位小哥,剛剛你說了什麼,聽著怪好聽的。”
南祭微微眯著眼睛,笑著說:“我剛剛啊,我說讓他安靜點,他太吵了,還想欺負我家的人,真是太不應該了,你說對吧。”
潘子連忙說對,實在是剛剛南祭身上的氣壓莫名讓人感覺到恐懼。
吳邪看著依舊笑吟吟的南祭,他覺得南祭絕對比小哥還要難搞,這不是說武力上的,而是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