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比不過村裡土生土長的人。
沒一會就被人壓著打。
之後大家看到流血,也有些害怕起來。
一個個去報了信。
南霜先來,之後就是文洪一家子。
事情也轉變成大人之間的戰鬥。
季茶花下起手來,半點不留情。
怎麼疼怎麼來。
李香春的頭髮都被季茶花薅下一大把。
而季茶花比李香春高一個頭,打起架來,她可沒受到太多波及。
“你個娼婦,快放開我。”李香春不是個傻的,她打不贏季茶花,也開始慢慢收手。
她身上那叫一個疼。
肚子被踢了,頭髮被薅的頭皮發麻,全身上下只怕都沒一塊好肉。
“你說放就放,你誰啊?”季茶花佔了上風,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她。
“我讓你打南霜,我讓你兒子打南星,一家子都是沒臉沒皮的種。”季茶花手不鬆,嘴也不停。
人圍的越來越多,李香春的家人也過來,“文洪還看什麼,還不快把人拉開。”李香春男人從地裡跑來,一身大汗。
看到自家婆娘被壓著打,他又氣又急。
文洪平日對外就是個怕媳婦的。
不上前去勸架也正常。
季茶花在村裡也有名的潑婦,不是誰都敢去阻攔的主。
現在好了,李香春男人來了,只能讓她們二人的男人去拉架。
就算有人來拉架,季茶花也不吃虧,再一次薅了一把李香春的頭髮,只見那頭髮上還帶著頭皮。
可見下手有多狠。
李香春受疼,哪還有理智,“啊,我要殺了你。”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皮,發現手上有血,她大叫一聲。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李香春的男人也氣文家媳婦,可要是再打下去,自己媳婦這一頭的頭髮都別想要了。
“還有文家的,你什麼意思,下手那麼重,你這是想要她命不成?”李香春的男人也姓文。
但和文洪他們這一脈出了五服。
“沒那麼嚴重,沒那麼嚴重。”文洪老好人擺起手來。
“不就是掉點頭髮嘛,沒大事,沒大事,南星臉都破相了。”文洪說著說著就把南星拉出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