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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奴才心動之下才答應了他。”
“他讓你找什麼寶貝?”西嶺月急切地問。她隱隱預感到,楊文懷所找之物就是通天手杖。
“是一支剔紅柺杖,武後臨終前用過的。”楊文懷的回答果然如她所料。
西嶺月心頭一凜,連忙看向李成軒,後者只是輕輕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少安毋躁。
當今天子不嗜珍玩,從沒聽說過“通天手杖”的大名,不禁好奇:“那柺杖有什麼用?”
楊文懷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道,
李錡只說那柺杖裡藏著一個通天的秘密,足以改朝換代,絕不可落入李唐皇室手中。”
改朝換代的大秘密?李純憤恨冷笑:“你服侍朕十多年,得知此事竟不來稟報,反而為一個反賊賣力?”
楊文懷慚愧地低下頭去:“奴才是拿了他的錢財,一時鬼迷了心竅。”
他這一席話也證實了西嶺月和李成軒最初的猜想——那幅用絹帛所書寫的、結尾多了一首詩的、藏在通天手杖裡的巨幅《滕王閣序》,真的是暗藏玄機!
西嶺月不禁面露異色,眼珠子控制不住地轉了起來。
李純眼尖地看到她的反常:“月兒,你在想什麼?”
“啊?我……”西嶺月強迫自己不去看李成軒,幹咳一聲,“我在想此事和紀美人有什麼關系,楊文懷為何要殺了她呢?”
李純也想知道原因,轉而又看楊文懷。
“紀美人她……她就是撞破了奴才在找那支柺杖,還聽到了奴才和錢司珍說話……”
“錢司珍也是李錡的人?”西嶺月連忙追問。
“不,沒有,她只是收了奴才的好處。”楊文懷聲音漸低,“其實……其實紀美人她生性單純,雖然撞破了奴才也沒起疑,只是調侃奴才貪圖武後的寶貝。奴才也沒想殺她,是李錡怕她一時口快在您面前提起,惹您猜疑,才讓奴才下手的……”
李純聽到這番內情,心中頓覺疼痛不已:“憐憐如此純良,你們竟也下得去手!”
楊
文懷唯有不住地磕頭解釋:“自從殺了紀美人之後,奴才也一直心中不安。本來想向您請罪的,可奴才越陷越深,李錡又不肯進京朝覲……奴才是親眼看著您派了白學士去鎮海潛伏,生怕被您當成他的同黨,便再也不敢向您吐露實情了。”
“可你不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李成軒目光如炬,戳穿他的虛偽。
“哦!我想起來了!”西嶺月也想起一件事,忙指向楊文懷,質問道,“大理寺派去清修苑清查寶物的那隊士兵也是你殺的,對不對?”
“是。”楊文懷如實承認,“奴才在尚功局一直沒找到武後的柺杖,得知大理寺在一個尼姑……在睿真皇後的住處查到一批珍玩,很像宮裡丟失多年的珍品……奴才一時心急便跑去偷看,不得已殺了那些士兵。”
“你找到那柺杖沒有?”李純再問。
楊文懷否認:“沒有,這兩三年間,奴才將大明宮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他頓了頓,又表忠心道,“陛下,天地良心,奴才是一時受到矇蔽,從此上了賊船,可從未想過要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