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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郭貴妃以陪嫁首飾遭竊為由,在宮中大肆搜捕賊人。聖上得知訊息後下令大明宮的六個宮門、太極宮的九個宮門全部戒嚴,長安城內只進不出。
如此搜捕了三天三夜,將宮裡翻了個底朝天,卻沒瞧見生辰綱的一絲影子。而雪上加霜的是,杜尚功和錢司珍在獄中自盡了。
西嶺月、李成軒、郭仲霆、秦瑟四人聚在一起商量此事,都覺得很是複雜棘手。
秦瑟在此事上最為自責:“都是我的疏忽,若是我及時敦促入庫,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不能怪你,此事防不勝防。”李成軒有心安慰。
西嶺月則篤定地道:“我覺得一定還在宮裡,這麼多東西,即便是分批運出宮也不會如此之快。”她看向李成軒,“王爺,你是否還記得咱們在鎮海看到的幾個密室?我覺得這宮裡一定也有密室,而東西就藏在某個密室之中。”
“不一定。”李成軒分析道,“即便有密室,也是設在各宮之中。三十箱生辰綱,悄悄搬進密室也不容易,畢竟宮裡耳目眾多。”
“也對,”郭仲霆摸了摸下巴,“我要是賊人,就會買通尚食局的人,趁著每日送菜送肉的機會,悄悄把生辰綱運出宮。”
這個方法秦瑟早就想到了,然而在尚食局查問了一遍,皆無可疑。
“該不會是李錡做的吧?”西嶺月又猜測道。
“不會,他準備生辰
綱的本意就是想討我皇兄歡心,讓他繼續留在鎮海。他不會再偷回去的,且他如今自顧不暇。”李成軒篤定地道。
“這就稀奇了,東西在福王府封箱裝車,一路運送進宮,直接鎖進了司珍司,封條也沒動,到底是怎麼丟的?”西嶺月攤開雙手,“難不成真是長了翅膀?”
然而她這一番話讓李成軒和秦瑟對看一眼,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安國寺!”
“什麼寺?”西嶺月沒聽清楚。
郭仲霆也撓了撓頭:“這和安國寺有什麼關系?難不成賊人藏在安國寺裡?”
秦瑟這才開口解釋:“其實那日運送生辰綱進宮,我曾拐道去了一個地方,若非西嶺娘子方才提及,我險些都忘了。”
“就是那個什麼寺嗎?”西嶺月忙問。
“安國寺離王爺的府邸很近。”秦瑟意識到這個大疏漏,“那日我出宮之時,太後特意命我去請一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故而我離開福王府之後沒有直接回宮。”
“縣主怎麼不早說!”西嶺月略有微詞。
秦瑟自責地低下頭去。
“你別怪淑真。”李成軒開口替她說話,“此事她告訴過我,這幾日我也疏忽了。”
西嶺月是頭一次聽到李成軒這樣稱呼秦瑟,前幾次大約是有下人在場,他一直稱呼她“縣主”,聽起來很敬重也很疏遠。原來他們是這般親密的關系,原來秦瑟的小字叫作“淑真”……
不知為何,西嶺月忽然
感到不是滋味,忍不住嗆他:“王爺說笑了,我能怪誰?在座之人我身份最低,最不該多管閑事。”
李成軒聞言蹙眉,欲開口辯解,又將話嚥了回去。
眼看氣氛不大好,秦瑟連忙打圓場:“西嶺娘子別誤會,王爺沒別的意思,我也沒有。你能來幫忙,我們已經很感激了。”
西嶺月也不想添亂,她知道氣氛被她弄得很尷尬,可她方才是真的著急,就因為秦瑟一時大意,也許就錯過了尋找生辰綱的最佳時機!
李成軒自然也感到氣氛不好,便將話題扯了回來,詢問秦瑟:“淑真,你把那日去安國寺的情形詳細說一遍。”
秦瑟低眉斟酌,回憶著輕聲道:“那日我們從王府出來,徑直去了安國寺,太後言明是要廣宣禪師手抄的經文,故而耽誤了不少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