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作者有話要說: 陸奧守吉行線港區發展為主,跟櫻見巫女接觸太少缺少默契,救不了,(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bad end 2有很多隱藏劇情
(內心推理流程)
櫻見椿,擁有強大靈力的巫女,與她的三次會談,香那得出了以下訊息:
她是作為蕙薰姐妹傳說的替代品,被新聯合政府派遣到神社,複興宗教意識,穩定民心。
曾經她與自己的刀劍山姥切國廣試圖將香那沉入深潭,
但在夢中,雖未表明原因,卻頗有誠意的帶香那看了一場自身經歷的電影。
在香那決定前往港區的那個夜晚,她也表示了自己委婉的邀請。
「山茶花是無香的花,孤獨的傲然零落,因此它也被稱為斷頭花。
但是啊,我這朵山茶花(椿)在臨終前,總想染上些芬芳,
如果香那能夠助我一臂之力,被鮮血染紅的山茶花定能發揮最為強大的力量,
核漫物的事情,說不定,就會有轉機啊……」
而從颯前輩的講述中,她肩負著守護人工島的重要使命,
類似於蓄電池對電動工具的重要性,但能源樞紐總會耗損的。
當時的香那對此事一直心有餘悸,而在颯前輩告知的那一瞬,
一切零碎的線索都由絲線穿起來,已經到了最危難的時刻,
一個人承受了所有痛苦的櫻見巫女,絕不能如此哀傷的凋零。
【所以,就算賭上性命,也要回應那份笨拙的傳達到的求救訊息啊。】
在香那將這一系列的因果連結過程中,颯前輩先是將纏繞在袖口的線全部拆下,連同著自己的意志灑向四周,數量可觀的騎馬、持矛的古代士兵聞訊而來,守護著刀劍們。接著,他以驅霆策電的速度拔刀,縱身躍起,向蟄伏在枯樹旁的藤蔓核漫物揮砍而去。
香那的視線牢牢地捕捉著櫻見巫女,她像是放棄掙紮、接受現實般靜止在潭水中,純白的檀紙被潭水的吸力擊敗,如枯葉般隨風零落,它束縛著的高馬尾也如同維繫著花的根系般徑自離去,驟然而下的發絲,傾瀉的靈力不安地在潭水裡悸動。她仰起頭,眼裡不知映照著誰的倒影,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是……變成核漫物了嗎? 不,她在抵抗著穢的入侵!
用櫻見自己的話來說,核漫物是穢的實體,而穢由人的內心産生,
那麼,在穢入侵前,一定有能夠拯救她的辦法。
縱使,香那也深刻地記著這次核漫物【接觸性同化】的特質。
香那翻了翻挎包,臨行前攜帶了兩種針劑,一種是能夠使人類亢奮而對核漫物麻醉效果驚人的藥劑,另一種是可以麻痺人類神經以達到鎮靜的藥劑,她拿起鎮定劑,毫不猶豫地向自己紮去,隨著融入體內的翻滾的藥劑,湧動的熱流漸漸平息。那麼,只要向櫻見注入那第一種藥劑,就可以達到救贖的效果了。
在颯前輩指揮下,刀劍男士們將其餘的核漫物據守在神社的垂柳附近,給香那留出了足夠多的行動空間,她聽隨自己的選擇向深潭跑去。沒有了核漫物的阻擋,在空曠的石板路上,長靴打出了榻榻地連擊聲。可是,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環——
在離深潭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時,被血汙浸染的白布單忽然閃現,來者從帽兜裡發出沉悶的聲音,“家主正在進行儀式,你不能再往前了。”
在香那看來,守護著公主的騎士,已然變成了無情的惡魔。
“櫻見小姐可是你的主人,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樣離去嗎?”
他毫不介意地摘下帽兜,那低沉而冰冷的聲音給香那源源不斷的寒意,“人是會變的,正如你將陸奧守吉行轉交給他人,跌入深潭的櫻見也已不是我所要守護的物件。現在的她,也只是獻給神的祭品罷了。”眼眸中的碧青色已與深潭融為同樣的混沌,幽紫色的光芒也同樣侵蝕著他的身體,
“這樣啊,付喪神不也是神明嗎?神明也會眼睜睜地將隊友獻給更高階的神明啊,那真是一樁笑料啊!”香那不善於隱藏自己的心情,直言不諱地將憤怒宣洩而出。
山姥切沒有再說什麼,利刃出鞘,向斜上方劈去,將一隻向深潭方向靠近的飛鳥斬落。
大概是吸收了太多的汙穢的緣故,明晃晃的刀刃與霧氣相融,散發出不可輕視的強烈敵意。
所謂殘心,是指茶杯的水倒出後,杯底卻尚殘有一點水。現在的香那面對的便是這樣的境界,比加賀的弓道更加具有氣魄,殺傷力直指自己,而戴上這副眼鏡,刀光劍影一切明朗。
“好吧,我認輸……”香那背過身佯裝後退,將風衣的紐扣解開,僅留一隻手牽動著風衣,接著斜側著將風衣甩出,左手持著那個盛滿藥劑的針筒,以全力向深潭跑去。
披風上強行增加的重量,使山姥切國廣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愕,但那很快化作掀去的魄力,他隨即將刀刃對準少女的背部,毫無疑慮地刺去——
“將手無寸鐵的少女逼到解衣勸降的地步,真不像是你的作風啊。”硬生生接下這一擊的笑面青江弓著腰顯現出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