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她被他抱在懷裡,不斷的哆嗦著,她哭出了一床的鑽石。
他一晚沒睡,一直守著她。
“不哭了,”他吻她的臉頰,“不哭了……”
他撫摸她,“說起來你的眼淚是鑽石嗎?那你不難養,真的,我們不會缺錢了……”
她不說話,只是不斷的發抖。
“我弄疼你了,是嗎?”他低聲說,“但你太不聽話了,你平常都是個乖孩子,所以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就好像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樣。”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她指甲劃出來的血痕,他的手被她咬了無數口,她有一次甚至差點就要把手指扣進他眼眶把他的眼珠子給摳出來了,但是她到底停下來了,她沒有那樣做。
她沒有,他想著,剋制不住的吻她,“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她不說話。
而他吻她,從額頭一直吻到臉頰,吻到脖子,並且一直往下,她細膩光滑有如瓷器,只是太柔嫩了一點,昨晚不過是用力了一點,她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青紫了。
他低聲說,“小姐,我親愛的小姐,”他對她著了迷,“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她不說話。
“你是我的莎,“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動我心,你讓我願意親手割下約翰的頭顱只為了讓你為我跳一支舞。”
莎樂美,被自己親生母親所忽視,被自己的繼父所覬覦的美麗女子,愛上了一個男人卻永遠也得不到他,於是在覬覦自己的男人面前跳了一支舞,用她的心計做網,以她的美貌做餌,終於成功得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那被割下來的頭顱。
是慾望與力量的化身,是洞悉男人的慾望與渴求並且從不懼於展現自己慾望的存在。
“莎樂美,”他吻她,“你是我的莎樂美。”
她抗拒著想要推開他,但是她終於意識到之前她對他的所有攻擊都有回應不過是他對她的優待。
在體力上她永遠無法同一個男人相比。尤其是一個被自己的情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
“我一直都覺得這事情很髒,”他低聲說,“我一直都覺得沉迷於這事情的人很蠢,可是現在,哪怕是你要我親吻你的足趾我也會做的,哪怕是你要我跪在地上請求你的垂憐我也會做的,”他親吻她,“我沉湎於肉慾,我渴望同你繼續……”
他親吻她的面板,直到自己的渴望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來為止。
“再來一次,”他低低笑起來,想要掰開她的腿,“我還沒夠呢。”
她抗拒的想要推開他,但是她的力氣不見得比一隻貓大。
“那真是極致的快樂,”他贊嘆不已,“那真是無以倫比的快樂。”
“求你了,”他語調纏綿,動作卻很堅決,“求你了,讓我再次看見慾望在我的理智上閃光……”
她連反抗的時候都是貓一樣的,又踢又擰,又抓又咬。
一點用也沒有,只要你力氣大那麼一點……
“讓我再次感受到那種蝕骨銷魂的快樂……”
就好像開啟一本稍微厚一點的書一樣,他開啟她了。
“你是我的一切,你掌握著我的慾望就是掌握著我,你讓我心甘情願的將理智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