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皆以鎮國公為榜樣,誓死捍衛朝廷疆土,與匈奴勢不兩立。
“還請侯爺不要誣陷無辜之人,讓朝廷錯失忠臣。”
平陽侯不甘心,看向了高大人。
高大人凜然道:“侯爺不用白費心機了,鎮國公是不會和匈奴人勾結的,我們也不會誣陷鎮國公。”
平陽侯頹然地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他往前爬了兩步,哭喊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這塊令牌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於我。”
皇上靜靜地看到現在,簡直怒不可即:“你還敢說冤枉,那這又是什麼?”
說著把案上的書信甩到了他的臉上。
平陽侯撿起地上的書信看了看,越看心就越涼,書信的內容很熟悉,跟他原本策劃冤枉鎮國公的書信內容是一模一樣,只是稱呼不同。
“皇上,這不是我寫的。”
“朕已經找人鑒定過了,信的筆跡確實是你的字,末尾還加蓋了你的私章,你莫不要告訴朕,私章是假的。”
平陽侯張口就想說是假的,但觸及皇上憤怒的眼神,又不敢說不是真的。
誣陷他的人確實厲害,就連他的筆跡和私印都能一模一樣。
傅海進入殿內,稟道:“皇上,人已經抓到了。”
“帶上來。”
平陽侯看了過去,只見禦林軍押著一名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
“跪下。”傅海一腳踢在了男子的膝蓋上。
男子腿一彎,便跪在了地上,嘴裡嘰裡呱啦說了一句匈奴語。
眾人雖然聽不懂內容,但與匈奴人打過仗的將軍們聽得出口音,又仔細看他面容,卻有著匈奴人的面貌特徵。
傅海又踢了他一腳:“說中原話。”
男子慘叫一聲,連忙磕磕巴巴地說道:“參見...大韓陛下。”
傅海稟道:“啟稟皇上,此人名叫海八達,是匈奴王座下大冶將軍的心腹。
“海八達兩個時辰前進了平陽侯府,在內逗留了一個時辰才出府,微臣看他形跡可疑才將其抓獲。
“審問之後才知道他是匈奴人,是大冶將軍派來與平陽侯商談事情的。”
平陽侯吼道:“你不要胡說,分明是有人指使海八達,將令牌放入我的書房,栽贓陷害我。”
不得不說,平陽侯確實聰明,每次都能抓住機會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
鎮國公冷聲道:“皇上,不如就聽聽海八達如何說。”
皇上道:“海八達,你去平陽侯府幹什麼?來京城的目的又是什麼?
“如實招來,否則朕砍了你的頭,送回去給大冶將軍。”
海八達嚇得哭喊:“大韓陛下...饒命啊,大冶將軍派我來京城就是為了取回令牌。
“上次龐將軍向大王借令牌一用,如今限期已至,將軍派我前來取回令牌,並讓我帶了一封信給龐將軍,然後把回信帶回去給大王。”
皇上面色難看,問道:“你口中的龐將軍可是平陽侯世子龐飛雄?”
海八達老實回答:“是,正是龐飛雄龐將軍。”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寂靜。
而平陽侯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慘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