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哪裡來的煙霧？
難道是那三支香有問題？
想到這裡，穆煜寧越發認為那三支香有問題。
但是她在霧中摸索了很久，沒看到香案，想掐滅那三支香都不行。
直到她十分沮喪，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個身影隱隱約約，但他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了過來：“寧兒，這匹小馬駒是匈奴那邊進貢過來的。
“是一匹很溫馴的千裡馬，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
“我先把它養在別院，等它長大了，你就可以騎了。”
這是譚紀煊的聲音，只是，這些話似乎很熟悉。
接著又響起了一個聲音，穆煜寧聽到這個聲音，很驚愕，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因為這是她自己的聲音，她似乎很生氣，說道：“你是想看我笑話嗎？
“你明明知道我的雙腿斷了，以後都站不起來。
“你卻偏偏送匹馬給我，譚紀煊，你是嘲笑我是個瘸子嗎？”
穆煜寧想起來了，這是前世的一次對話。
但接下來聽到的話，又讓她不確定起來。
“不是，我怎麼會嘲笑你？我愛護你還來不及呢。”
最後的那句話，前世的時候，譚紀煊並沒有說過，他說的是前面那句話。
接下來的話更是讓穆煜寧毛骨悚然。
“寧兒，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心力才讓你成為我的未婚妻。
“一開始我還想著怎麼報複你，你老是與我作對，我很氣憤。
“但漸漸地，我卻喜歡上了和你針鋒相對的感覺。
“後來才明白，我只是喜歡上了你這個人，所以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甘願受著。
“這些話我從來都沒跟你說過，你也永遠不會聽到。”
這些話她確實沒有聽過，那現在這番情景又是怎麼回事？
穆煜寧遠遠地看著譚紀煊的身影，眼中充滿了疑惑。
她開始踮腳一步一步輕輕地走過去，想看看譚紀煊的對面是不是有另一個自己。
她走得很輕很慢，唯恐被前方的譚紀煊發現。
譚紀煊話題一轉，語氣突然變得很失落：“寧兒，我很累，為了保護你，我已經對他妥協了很多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