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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紀煊的雙手緊貼穆煜寧的雙手,他能感受到她手上的薄繭,還有她掌心的柔軟。
他情不自禁地想去撫摸,但他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他知道只要他一旦有所動作,穆煜寧就會惱羞成怒,估計會找他拼命了。
所以他只能用心感受,不敢有所行動。
“專心點,你想走火入魔嗎?你想死可別拖著我。”
突然,穆煜寧出聲警告。
譚紀煊立即專注心神,將內力緩緩地注入進去,撫平他的內傷,也撫平穆煜寧的內傷。
因為陰陽互補,他的傷勢一旦能恢複,那麼穆煜寧的內傷也就恢複了。
何況他多受了她一掌,本就傷得比較重。
不過她說在他恢複八成的時候就要帶她上去,這個條件細細琢磨就非常微妙了。
三個時辰過後,穆煜寧突然收回了內力。
她的內傷已經差不多恢複了,而譚紀煊也恢複了八成左右。
穆煜寧不想看到他傷勢完全恢複,何況,以他的功力,八成足夠他飛上頂部了。
所以她及時撤了回來。
譚紀煊突然失去她的柔軟,悵然若失了好一會兒。
穆煜寧卻精神抖擻地下了臥榻,對他說道:“好了,我們可以上去了。”
譚紀煊看著外面,道:“你自己看看外面的天色,這麼暗。
“我要是沒看清楚,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都摔下去,怎麼辦?”
穆煜寧這才發現蠟燭已經燃完,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了進來。
她坐在旁邊的蒲團上,嘆道:“那就再等會。”
其實他們學武之人,夜視能力很好,何況外面還有一點微弱的月光。
但他說得對,萬一沒看清楚,摔下去可就屍骨無存了,到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那就再等等。
洞xue裡又恢複了寧靜。
譚紀煊繼續坐在臥榻上運氣療傷,能多好一分也是好的。
畢竟他也想在這次比賽中為師門爭光,盡管主場是緲宗門。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盡管天空還掛著弦月,但天色已經開始變亮,可以看清楚腳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