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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煜寧離開巷子之後,本想立即回府,想了想卻又去了淮北王府。
“誰?”
淮北王府的侍衛攔下了她們。
“是我。”穆煜寧沉聲說道,一雙眼睛冷冽地射向了門口的侍衛。
因為最近穆煜寧出現在淮北王府實在是太頻繁,所以門口的侍衛都已經很熟悉她了。
剛才因為天色太暗沒看清楚,此時穆煜寧走上前來,他們看清楚之後連忙放下手中的兵器,恭敬地將她迎了進去。
譚紀煊看著深夜到此的穆煜寧,她走進書房的時候還帶著一股胭脂香味。
他皺了一下眉,問道:“你又去雪園了?”
“嗯。”穆煜寧點點頭,走到他的書案前,從荷包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他:“這張紙上畫的是阿貝麗身上的文身,你見過這種花嗎?”
譚紀煊展開紙,仔細看了看:“見過。”
自從上次在楊子嶺山上被困了一次之後,譚紀煊就從藏書閣調取了所有關於羌族的典籍記錄,這些日子,他將所有的典籍都看過了。
他從紙上抬起頭來,看著穆煜寧說道:“這是羌族每個皇室成員身上都必須有的文身,是用一種特殊的藥水刺上去的。”
“這麼說,阿貝麗是羌族的皇室子弟咯。”穆煜寧眼角含著沉思。
又說道:“如今的無雙城郡守是闞達夫,他是羌國滅亡後唯一的皇室成員律博的子孫。
“他沒有兄弟姐妹,只有兩位公子,大公子叫阿達雄,去歲成親,前不久剛生下一個兒子。
“二公子叫阿達木,還未成親,據說這位二公子是個喜歡遊歷山川的書生。
“如今羌族的皇室成員屈指可數,我也從未聽說過闞達夫有女兒。”
譚紀煊睃了她一眼,看來最近她也對羌族進行了深入調查。
他將紙還給她,緩緩說道:“闞達夫在十六年前收養過一位義女,只不過在她長到十歲的時候就將她趕出了郡王府。”
“喔?還有這種事?”穆煜寧有些詫異,“那為什麼將她趕出了郡王府?是因為什麼原因?”
“具體是因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闞達夫將她趕出府後,就命令府中上下不得再提這個女孩。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把她忘記了。所以你不知道她也情有可原。”
穆煜寧挑眉看向他:“這麼說來,阿貝麗就是那位義女。”
“就是她。”譚紀煊肯定道。
“既然她已經被趕了出去,而且在外顛沛流離了這麼多年,按理來說她對郡王府應該恨之入骨才是,又怎麼會替他們當細作潛入京城呢?”穆煜寧提出了疑惑。
譚紀煊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個我們目前還未調查清楚,但是阿貝麗既然曾經在郡王府生活過那麼多年,現在又為他們收集情報,那她能接觸到的機密肯定很多。
“說不定她就是羌族在京城的細作首領,那麼,她應該知道寶藏的具體下落。”
穆煜寧眼神閃了一下,隨即淡淡說道:“她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頓了一下,她突然興師問罪道:“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鹿神醫怎麼還沒回來?
“當初你答應過我的,一定會讓鹿神醫在半個月之內趕回京城的。
“如今你怎麼說?”
譚紀煊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這個是由於天氣原因,也不能怪我啊。
“他們回來的時候遭遇大雪封山,被困了幾日,耽擱了行程也沒辦法。
“我今日收到訊息,再有兩日,他們就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