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煞盟的殺手。他們招供說是隻想抓你們兩個,沒想殺你們。”
“還不想殺我們呢,都動用弓箭了。”穆煜寧表示不相信。
頓了頓,又問道:“那他們招供為什麼要抓我們了嗎?”
譚紀煊飲了一口茶,語氣很平淡,道:“煞盟的殺手出行任務,從來就不為私仇,只為任務。
“很顯然,是有人僱傭他們來抓你的。
“不過煞盟的人都是硬骨頭,他們不願意招認幕後買主,都自盡了。”
穆煜寧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不甘心道:“怎麼能讓他們有機會自盡呢?”
譚紀煊喝茶的動作一頓,隨即淡淡道:“宋大人也是防範不及。”
她也就是隨口說說,心裡沒有怪罪任何人。
譚紀煊放下茶杯,問道:“你最近又招惹誰了?”
穆煜寧撇撇嘴,垂下眼眸,嘟囔道:“沒有啊,我最近都不主動招惹別人。
“除了昨日和董瑞明有點小摩擦之外,我誰也沒招惹。”
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抬眼看向譚紀煊,“會不會是董瑞明僱傭殺手來抓我的?
“他之前還說要抓住我和吉祥,把我們給賣了。”
譚紀煊眯了眯眼睛,沉吟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董瑞明。
穆煜寧靠在椅子上,沉思了起來。
房中突然靜謐下來,燭光搖曳,前樓傳來若有若無的吆喝聲。
屋內燒著地龍,很暖和,就如現下的時光一樣溫暖如初。
譚紀煊看了看靜默在一旁想事的穆煜寧,又看了看旁邊的漏刻,手指曲起敲了敲桌面。
穆煜寧聽到聲響,回過神來看向他。
“你昨日在雪園中發現了什麼?”
聽到他說正事,穆煜寧連忙挺直了腰板,將右手伸到他的面前:“再拿一瓶傷藥給我。”
譚紀煊覺得無語,但想到她那不依不饒的性子,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從懷中掏出了一瓶傷藥丟給她。
穆煜寧接住收好,沖他笑了一下,又將手伸到他的面前:“匕首。”
譚紀煊挑了挑眉毛,不買賬:“你先將發現的線索告訴我,我再把匕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