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歡唱混的女孩怎麼讀不懂男人情|動的神態,而且二樓都是包間……
一抹得意的笑閃動在眉眼間,原來殊路同歸,最後的結果仍然與預想的一樣!
她“夜場一枝花”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哪怕是龍琅玕照樣跑不了同一個結果。她臉上的笑越來越濃,得意得都要飛起來了。
進了包間,龍琅玕便坐到了沙發上。
女孩妖嬈的笑著靠近,試探著坐到了大腿上,隨著室內的音樂輕輕的搖著腰,若有若無的蹭著堅硬的胸膛,俯下身,將自己湊到龍琅玕的嘴邊。
坐在沙發上的人一直沒有大的動靜,只是一雙修長的手,在黑色的內衣上。
女孩沒想到幾年不見,龍家大少爺儼然已經是個中高手了,那雙手所到之處星星之火已成撩燃之勢,她坐都坐不住了,癱倒在龍琅玕的懷裡。
手的主人微闔著雙眼沉迷在自己的神思裡。
女孩整個人貓撓一樣的從裡到外的心癢難奈。
最後,她情難禁的自己伸手褪下了身上的那身“黑色嬌娃”。
女孩燙到一般,叫出了聲。
這一聲直接驚得龍琅玕睜開了眼,落入眼簾的是“夜場一枝花”!
他沉迷的眼裡精光一閃,已經滿臉大失所望的空茫。
他揮手就將女孩甩到了地上,忽的站了起來,拔腿就往包房外走。
赤身裸體的女孩如被遺棄的白兔子,趴在地毯上,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羞惱的費解著。
深夜的n市散發著熟透了的迷醉的香,閃爍五彩的燈在各處發著誘惑的光,時不時有豪車流水一般劃過街道,敞篷裡溢位奇形異服的男女囂張的笑。
在深夜裡,哪怕是垂垂老者都迸發著遠遠超過白晝的慾望,但是正當年少的龍琅玕卻一個人煢煢流連於荒無人煙的街角。
老羅遠遠看著精力正旺的龍琅玕不在酒吧溫香軟玉的年輕女孩的懷裡而是面對冷空靜靜的發呆,很是不明白。
只見龍琅玕虎虎生威的在n市的街頭來來去去的走到快要淩晨才安靜下來,上了車,讓老羅給送回了家。
回家一聲不吭的上床睡覺。
倒在床上的一剎那,龍琅玕神思沉沉,終於無知無覺沉入睡眠。
第二天,龍琅玕一個激靈才徹底的醒了,讓他激靈,給他棒喝的是——他習慣性伸手摸到的身邊、玉羲和一直盤踞的臂彎裡——空空如也!
龍琅玕驚慌的四處張望,恍然大悟後只是無聲的惱怒。他自暴自棄的薅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就想抽一根,好好的抽一根。
起床後,早餐已經擺在了桌上了。房間足夠大,所有的生活完全沒必要下樓,除非龍傳發要求。
龍琅玕面前居然擺著一盤餃子。
顯然,北方籍貫的王美花在她自認為重要的事情上總是不忘本,時時提醒著龍琅玕他的兒子是南北結合的精華。
但,事不隧人願,龍琅玕盯著面前的那盤餃子眼前晃動的卻是那雙蔥根一樣將餃子捏得奇形怪狀的手。
那天天將自己手臂上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纖細無骨的手。
別說,那餃子她雖然捏得不好看,最後味道倒是很不錯,不知道這個味道怎麼樣?
不自覺的,龍琅玕夾起一個餃子送進了嘴裡。嚼了一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完全不是,龍琅玕再沒有動力夾起另一個餃子。
那碗餃子散發的香氣在他的鼻子裡也變了味。
不對,所有的都不對!
玩不對,睡不對,吃不對。
真特麼要了命了!
龍琅玕坐在桌前“呼啦啦”自燃!心裡咒罵著:他孃的活人還能給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