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羲和想笑。
但是,“金主”兩個字閃閃發亮的發著刺眼的光芒,玉羲和的心尖莫名顫了顫,沒笑出來。
而且在她剛要張嘴笑的時候動了動牙床,早上那硬碰硬傷到牙時的痛又閃亮劃過她的腦際,照徹她的神智,讓她瞬時清醒:綿軟的舌頭絕對比堅硬的牙聰明!
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來之前不就對自己有了認知了嗎——要做一個識時務的“俊傑”。
於是,識時務的俊傑玉羲和往龍琅玕身上靠了靠,將自己送到他的臉上,來了個貼面親親,又說:“早安。”
但是玉羲和的這個早安並沒有如同尋常意義上的點到為止。
龍琅玕壓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嘴上,一頓碾壓蹂|躪,吮吸撕扯。
尖利的刺痛從玉羲和的嘴上傳遞到腦子裡,趨利避害的本能下,玉羲和一陣掙紮。
可是突然的,唇上的壓力猛的消失,整個人也被一把推到了地上,“嘭嗵”一聲悶響,玉羲和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龍琅玕居高臨下的睨著地上的玉羲和,冷笑:“這都是我花錢買的,還反抗,還端著?以後還是這樣的服務態度愛心家園每個月的費用就不會如期到賬。”
他站了起來,剛要走,又想起來什麼似的轉身看著餐桌上的早餐,冷笑一聲,撚起餐布一揭。
所有的早餐乒乒乓乓人仰馬翻的撒到了地上:“就你這樣的貨色碰到我這樣的金主也算走運。今天這樣的早餐再出現一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搖搖晃晃的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又看向了玉羲和:“哦,我的不客氣就是告訴你媽一個事實,然後你的所有經濟來源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龍琅玕大喇喇的喊了一聲:“小美。”
剛剛消失的小美瞬間又出現了,她默默的走上前,拿起了龍琅玕的包,伺候龍琅玕出門,然後看著坐在地上的玉羲和,眼神幾個閃爍最終也沒有伸出手去扶,只是雕像一樣的站在門口。
玉羲和默默的起身,拿起自己的包。
經過門口的雕像的時候,一陣風吹來,掀起雕像的圍裙的荷葉邊,露出她胸口別的那個向日葵發夾。
它在晨光裡閃閃發亮,閃瞎人的雙眼。
但是它已經被丟棄,好好的發夾被棄置,成了胸針。
其實,只要是被棄置了,被當成了胸針又怎麼樣呢?已經是被棄置的無用之物,當什麼也無所謂了。
玉羲和心無旁騖的走出去,上了車。
到了學校,龍琅玕不像以前那樣進學校就各自進各自的教室,而是跟著玉羲和直接進了玉羲和的教室。
他一把將玉羲和從原來的位置上上提了起來,忽略玉羲和同桌thoas的怒目而視,不管揪著玉羲和的頭發時玉羲和有多麼的狼狽,他只是霸道冷然的將玉羲和放在ii的身邊坐著,對目瞪口呆的ii說:“如果還有什麼夏威劉威的出現在她的身邊,唯你是問。”
龍琅玕渾身上下散發的暴戾氣息讓ii條件反射的直點頭。頭還沒點完,ii的眼珠差點瞪了出來,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將尖叫聲全部塞了回去。
龍琅玕在全班人的面前,在講臺上老師的眼皮下,在門口檢視的學導的觀摩下,一把吻住了玉羲和。
霸道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了上來,玉羲和完全找不到呼吸,離水的魚一樣撲騰幾下便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直到上課的音樂響起,玉羲和才被放開,頭發淩亂,衣冠不整,雙唇紅腫的找回了清明。
ii在“看書”,所有的人都在忙碌,不約而同的顯示著他們什麼都沒看到。老師尷尬的沖她點了點頭,在黑板前站好了準備上課。門口的學導已經自覺散場。
龍琅玕也走了。
只有窗戶邊一個身影還杵在那裡一動不動,雷劈了一般。
是古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