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羲和剛想動手,可是手裡抱著那個保險箱她又不捨得放下去,那夏威便得逞了一口。
玉羲和臉上一臉黏膩的口水,直想吐,閉著眼一個勁的往後躲。想著親也讓這傻逼親了是不是可以拿著保險箱走人了?
就在檔口,臉上那惡心人的感覺沒有了,玉羲和鬆了口氣,睜開眼,只見龍琅玕一把揪著夏威的後脖頸,冷冷的看著玉羲和。
這一瞬間,玉羲和腦子裡白光一閃,大腦一片空白,呆若木雞的杵在那裡,不知所措,一秒後,一股子羞臊燒紅了整張臉。
夏威猶如被抓住了殼兒的烏龜,四腳騰空亂舞,嘴裡大叫:“你誰啊,你放開,我親我自己女朋友不行啊?放開,不然我報警了。”邊胡言亂語著,邊奮力想轉頭看身後提著他不鬆手的人是誰。
“女朋友?”龍琅玕冷聲說著,看向了玉羲和懷裡抱著的保險箱,不禁笑了:“給錢就是女朋友。嘖嘖,真特麼賤!”
龍琅玕不得不感慨世界真特麼的小,出門辦點事也能碰到玉羲和。
他更加沒有想到,幾周不見玉羲和就又不長記性的跟人亂搞,甚至光天化日之下跟人開房了,猴急得在走廊就亂搞上了!她完全忘了自己跟她說的話!
真不愧是他龍琅玕看上得人。簡直將過河拆橋,人走茶涼演繹到了極致。
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扔,絕不拖泥帶水。自私冷酷得讓人嘆為觀止。
這一刻,龍琅玕直想罄其皮食其肉。氣得罵了一句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玉羲和被龍琅玕那句話刺得瞬間清醒了過來,剛要回嘴,可是張了張硬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事實上她也確實是動機不良,企圖不純,能說什麼呢?
龍琅玕冷冷的看著玉羲和,執拗的等著,盡管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等什麼,他只是無聲的等著……
等她給他一個解釋?
妄想等到一句否認?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等到。
玉羲和一直沉默著,她的沉默那麼漫長,沒有盡頭……
龍琅玕的臉由黑變白,整個人一抖,噴火的眼睛慢慢深下去,慢慢黯下去,最後歸於一片死寂。
他鬆手放下夏威,滿不在乎的笑著搭上夏威的肩膀,親親熱熱的說:“兄弟,別怪弟弟沒告訴你。你買貴了。我買她第一次都沒花這麼多,現在她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還值你一箱子鈔票?”
玉羲和聞言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瞪著龍琅玕,臉由紅變白再變成青,最後變得鐵青,與此同時她那剔透的眼珠迅速的蒙上一層水霧。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瞬間,那水霧收了回去,眼珠又鑽石一樣發出冷硬的光,一把將夏威拽了過去:“走,我給你打折。”
她拖著夏威就往房間跑。
“回紐約你就一直躲著我,讓玉白月轉告我分手,原來就是要出來賣?”龍琅玕沉靜的聲音冷森森的又回蕩在了空曠的走廊。
玉羲和聞言駐了足,細瘦的身形細微的輕顫著,但也不掩那堅硬銳利的氣勢,在昏暗的走廊裡森森的冒著寒氣,利劍一般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在等她心裡的那股子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劇痛消逝。
她張嘴輕輕的往外呼氣,直到那股子好似揉碎心髒的撕痛過去後,她才接上了下一口氣。
最後她整個人反而不痛不怒了,她冷然的回首,嘴角勾著說:“什麼分手?我們有開始過嗎?只不過吃虧便宜賣了一次而已?現在我可不傻,這次終於碰到一個捨得花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