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落地的那一剎她猛的被往後一拉,最後落在了一個肉墊上。
玉羲和趁機撲在肉墊上又撕又咬,又掐又錘。下面的肉墊只是死死的掐著她的腰,任憑她揭皮撕肉,一動不動,直到玉羲和累得精疲力竭,無力動彈。
然後,肉墊開始動了。
淡薄的一層月色裡,他雙眼漆黑,深深的看著懷裡的人,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按照程式,按照應該有的步驟——
親吻,
撫摸,
進入,
他死死吻住玉羲和的嘴,將玉羲和被撕裂那一瞬間的所有痛楚□□全數吞進肚子。
最後,
完成了儀式一般的,龍琅玕靜靜的摟著已經氣絕的玉羲和,無聲的躺在花園的草地上。
他森然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天上的一輪寒月:這樣是不是就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了?玉羲和口裡的資格是不是這樣就能擁有?
他低眸看了一眼懷裡破敗不堪、人事不省的玉羲和,眼睛一陣泛酸。隨即他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嘴角勾出一絲嘲諷的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愚蠢幼稚至此?他此刻的行為和玉羲和的沖動和愚蠢有什麼區別?
但是,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率性而為!從見到玉羲和的第一眼,他就確認他們倆是天生一對!她玉羲和只能是他的!
龍琅玕盯著玉羲和的眼灼灼的發著光!他更緊的將身上的人往懷裡嵌,直到兩顆心緊緊緊緊的貼在一起,毫無縫隙的齊聲在黑夜裡轟鳴!
春夜,月光如水,春寒刺骨。已經泛綠的草地上,交疊的兩個年青人,在料峭的春風裡,蟲鳴環繞中,時遠時近的花香飄蕩裡,在純淨無邪的月亮明淨的照耀下,不語不動,詭異的和諧!
第二天玉羲和是在床上醒來的。她睜眼,從窗戶一瀉而下的陽光熱情明亮。
顯然新的一天已經來了,一切都是新的,不同於昨天。
又一個生機勃勃的二十四小時到來了,又一個新的太陽又出來了。
玉羲和默默的盯著那片嶄新的陽光,呼吸和著新的一天的空氣。一切都是一個新的開始,過去已經在黑夜裡消亡。一覺醒來,玉羲和又是巾幗一隻,去特麼的昨天。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各種不適,痠痛都提醒著昨天發生的恐怖的一切!
但是她念經一般的告訴自己一遍又一遍,過去了,都過去了!新的一天已經來臨了!
所以那恐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忽略了那些,昨天的一切就等於沒有發生過,都被消解。
在床上默了一分鐘,她便很是利落的起床。自己到衛生間將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對著鏡子高高抬著下巴,給自己紮了一個高高在上的沖天辮,任它驕傲的在晨光裡桀驁。
整張臉不用費神打理已經是豔光照人,她拍拍自己的臉,心裡哼了一聲,去他奶奶的,姐什麼時候都是自己的。
玉羲和咚咚跑下樓準備吃早點。
在樓梯上她就看到了龍琅玕正坐在餐桌邊,桌上擺著兩份牛奶麵包。聽到玉羲和的下樓的腳步也沒吱聲,他依然默默坐著。
玉羲和鼻子裡哼了一聲,他還沒走,他在等什麼?抱怨,叫罵,哭嚎?或者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玉羲和是真的巴不得手裡有一把匕首,然後一刀捅進龍琅玕的心窩!可是,就在這同一瞬間,昨天被龍琅玕完全禁錮後的痛唰的一下激蕩了她全身的神經末梢,玉羲和迅速的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她一臉冷然的走下樓。既然自己想做的事只能淪為白日夢,那麼他龍琅玕的所有企圖,她都會讓它成為龍琅玕的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