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你看,他們出來了。”
“好像是半夏啊。”
“真是。”
她們跑近一看,花半夏衣服上,臉上都是血,李艾哇的一聲就哭出來:“半夏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尤辰星死死地扒住車門,攔著他們著急的問:“她這麼嚴重,你們要帶她去哪啊,你們不是有醫生嗎?”
年長的警官盡量安慰她們的情緒:“這位扒車門的同志,我們要帶她去醫院啊,請鬆手。順便說一句,警局的醫生是法醫,是看死人的。”
李艾將尤辰星拉到一邊,邊抽噎邊問:“辰星,你傻了?”
“先不說這個了,走吧,咱們也打車去醫院吧。”
“警官,您好,我是何先生的律師,我姓程,關於警察同志跟我們說的夫人殺死何先生,這個情況不成立,目前何先生只是受了一些輕微的傷,住在醫院調養,不構成我家夫人殺人罪,只能算作婚內糾紛,所以何先生讓我來接夫人回家。因為家庭糾紛,打擾到警察同志的辦公,我代表何先生深表歉意。“
“稍等,我查下記錄”警察翻案卷:“哦,是叫花半夏吧?”
“是的。”
“你來晚了,她在監獄期間和獄友發生沖突,被送去醫院了。”
……
“何先生,打擾了,剛確認過,夫人和獄友發生沖突,被緊急送醫了,聽說是傷的很嚴重,我現在正在趕往醫院。”
“好的”“好的”“那我們一會兒見。”
……
醫院裡,一位中年女醫生摘下口罩帶著怒氣問:“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焦急等待的尤辰星和李艾立馬上前。
醫生疑惑的問:“你們是家屬?”
尤辰星和李艾對視一眼,硬著頭皮回答:“我們是花半夏的朋友。”
“那不行,得通知直系親屬,父母或者丈夫有來的嗎?”
一身考究西服,帶著金絲眼鏡的程律師來到急診室門前問:“請問病人是花半夏嗎?”
李艾看著逐漸走進的程律師,跟尤辰星咬耳朵:“這就是半夏姐的老公何先生嗎,好帥呀,可惜是個渣。”
尤辰星豎起手指在嘴上,比了一個噓,疑惑的看著程律師。
“你是她老公”女醫生帶著怒氣快速的批評:“在病歷上簽個字吧,把費用交了,病人只是軟組織挫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最嚴重的是她腹部的一腳,差點把孩子踢掉了,你們這些小年輕也太不注意了,都有孕在身了,就要避免跟人發生沖突,這個社會啊,退一步海闊天空啊,一點也不懂修身養性。”
“你說誰懷孕了?”手捂著腹部的何瑭一瘸一拐的站在不遠處吃驚的看著女醫生。
女醫生明白了,看著何瑭問:“你是花半夏的老公,作為一個男人,一位老公,你居然不知道你自己媳婦懷孕了,現在的渣男真是越來越多了,人心不古啊。”將病例撇向尤辰星,回急診室了,狠狠的將門摔上。
尤辰星走到何瑭身邊,將病例遞給何瑭:“何先生,我是半夏的朋友,可以聊聊嗎?”
李艾在後面生氣的阻止:“辰星,跟這個渣男有什麼要說的呀。”
何瑭從震驚中回過神,看者眼前的病例上寫著“孕期2個月”,瞳孔微微一縮。
單人病房裡,花半夏看著進進出出的護工,諷刺的對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的何瑭說:“何先生,真會享受啊,住這麼豪華的病房。”
“尤小姐不用心裡不平衡,這就是有錢人和沒錢人的差距。”何瑭閉著眼睛回答。
無恥,比想象中更無恥。尤辰星自己找一張椅子坐下:“何先生,我比較喜歡直來直去,為了半夏,我覺得你們離婚比較好。”
何瑭睜開眼睛,眼神變得犀利:“尤小姐未免管的太寬了吧,我和夏夏之間的事,不勞費心。”
“我知道你恨半夏,同樣你也愛她,恨有多少,愛就有多少,直至今日,你也分不清你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