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到床頂上的蚊帳,一時之間花半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不敢看周圍,怕看見身邊躺著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或者在地上發現男人的衣物,因為她發現被子底下的她是光著的,好不想面對現實,想哭。
門從外面開啟,走進來一個人,花半夏緊緊的閉著眼睛,裝睡到底。
“還沒醒嗎?”
咦,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花半夏用被子小心的遮住胸口坐起來,她該不會是被一個女的給強了吧,還是如此弱小的女的。
李老師將晾幹的衣服拿給花半夏:“衣服幹了,昨天晚上你吐到衣服上了,尤老師連夜給你洗了,正好幹了,你可以穿上。”
媽呀,還有一個,她被2個女的給強了嗎?而且還是老師,難道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嗎?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李老師在花半夏的眼前晃了晃:“我買了米粥包子,一起吃點,宿醉後胃是很難受的。”
花半夏攥緊被子,忍住要掉落的眼淚,開口問:“昨天我和你們誰一起睡的,還是都睡了?”
“嗯?哦,尤老師打算和你一起睡的,但是你吐完之後,氣味實在不太好聞,尤老師就和我擠了一宿。”
太好了,清白還在,起床穿衣吃飯嘍。
吃著包子和粥的花半夏問眼前個子小小的、臉也小小的女人:“尤老師就是昨天帶我回來的人?”
李老師張開她的嘴,小口的抿了一口粥,真的好小口,小到花半夏都懷疑是否她真的喝到米粒了:“你為什麼不懷疑是我把你帶回來的。”
花半夏昧著良心說:“我昨天在酒吧喝醉的,我覺得你不像是會去酒吧的人。”
李老師聽完不好意思的捂著嘴笑了。
花半夏心裡想肉眼可見的事,你這小體格子把我扛回來的機率為零。
“對了,尤老師呢?這麼早就上班嗎?”
李老師表情沉重:“尤老師淩晨被校長叫出去了,好像有學生出事了。”
花半夏給她剝了一個雞蛋,安慰她:“沒事沒事,尤老師這麼善良,教出的學生也不會差,她們一定會沒事的。”
雖然安慰的成分多,但是李老師還是真誠的跟她道謝。
……
警局審訊室外,尤辰星透過玻璃看著寸頭三人,警察老張問:“是他們三人欺負勒索你們學生嗎?”
“是的。”
“好的,多謝你的合作,你簽個字就可以回家了,辛苦啦。”
“沒事沒事,應該的。”
尤辰星在口供上剛要簽自己的名字,就被闖進來的方嶠和趙鳴琅打斷。
趙鳴琅沖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尤辰星擠眉弄眼,彷彿在說,我早知道你會在這裡,我聰明吧。
可惜的是尤辰星壓根沒注意到,她的注意力集中在方嶠和老張的對話上。
方嶠沖著尤辰星點頭後,拿著檔案給老張看:“這三個人移交刑警大隊,案子檔案我們也帶走,還希望你們配合。”
幹了好多年的老張有點懵,這什麼時候刑警大隊都管上小混混勒索學生的事了。
方嶠和老張去辦提人手續了,趙鳴琅來到尤辰星身旁:“辰星,好久不見啊,你最近挺忙的啊。”
“嗯還行,你最近怎麼樣?”
聽到尤辰星問他,他開心的直搓手:“我也還行。”
“你們為什麼帶走他們啊,他們犯了什麼大事嗎?”
“啊,今早我們接到報警,有一個躺在醫院的學生舉報他們跟販賣笑氣的團夥有關系,我們就來提人了。原先我是不用來的,但是我直覺你可能會在這,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啊,好巧哦。”
後面的話尤辰星並沒有聽到,只聽見一句躺在醫院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