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語看了一眼沒有反駁的尊主,也悄悄後退了一步,一旁易修荊赤看著那上官豐澤滿意的鬆了口氣,瞬間咬牙切齒,果然她還是最不喜歡上官豐澤了>
上官豐澤彷彿察覺到易修荊赤的眼神,瞬間翻了個白眼,那意思彷彿再說:彼此彼此。
刊語看到兩人廝殺的眼神,心中還有數個疑惑,道:“若真如此,此物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用。”
易修荊赤收回眼神,嚴肅道:“這是個下策,但除此之外正面對決我們是不可能了,其他方法暫時沒想到,”微微一頓,“不過,先用這五靈珠現寶藏將他們引過去再說吧,殺不了也能重傷,到時候我們再正面對決。”
一旁上官豐澤也一臉嚴肅,沉思了片刻道:“但若他們毫發無傷,最後受難的還是我們。”
久久不語的秦镹冰冷的聲音傳來,“做事就沒有百分之百,任何事都有風險,這無非是我們賭注大了一點而已。”
他今天的地位和一切也是這麼一步步來的,人生若想要王者之位怎麼會是一帆風順,百分之百算計的道的!
“我們都未與那兩人交過手,只有交過手真正瞭解才能知道他們的實力,”秦镹伸出手拿下了面具,眼神深邃,聲音冰寒道。
易修荊赤嘴角勾起,看向上官豐澤和刊語道:“訊息傳出,我們自然也是插一腳的,一路上看情況確定最終方法,而這我的鐵手鐲也是最下冊萬不得已的方法。”
“可這只有四顆靈珠還有一顆呢?”上官豐澤看著秦镹交給自己的靈珠,眉頭一皺,問道。
“獨孤廉在哪?”秦镹沒喲回答,反而看著上官豐澤問道。
一旁易修荊赤也看向上官豐澤,“也沒有看見毒老。”
刊語輕輕一笑,雖然看不見身旁上官豐澤的臉色但他也能想象到,於是解釋道:“廉和毒老十分厭惡風若琳,而且毒老對她一直懷疑,甚至感覺很不舒服,曾因此與豐澤起過爭執,最後幹脆眼不見心不煩。”
易修荊赤眼眸一閃道:“是那天蝠,讓毒老不舒服了,哎呦這毒老還是個蠱毒檢測器啊!以後遇到蠱毒拿出毒老測一測便好了,”眨眨眼,一臉笑意道。
“夫人不要笑話老夫了,老夫功夫還是不到家啊,竟連這蠱毒天蝠都看不出來,慚愧慚愧啊!”毒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身旁還跟著一身黑翼的獨孤廉。
獨孤廉和毒老同時對秦镹和易修荊赤行禮,問候道:“尊主,夫人。”
“你叫我?”獨孤廉飄到易修荊赤身前,對,就是飄,一點聲音都沒有,出現在易修荊赤面前,然後面無表情說道。
易修荊赤眼角一抽,看著面前比他家九九還面癱的獨孤廉,道:“你這樣以後會找不到媳婦的。”
“……”獨孤廉淡淡瞥了一眼,彷彿看白痴一般,直接轉身飄回毒老身旁。
“哎哎哎啊……你站住啊,我還沒說完呢?”易修荊赤看著獨孤廉離開,起身喊到。
這人真不懂的玩笑,太悶了!
獨孤廉眉頭緊皺,“煩,多話。”
瞬間大堂之中,一陣悶笑,就連秦镹也是一臉笑意,“阿赤,有人嫌棄你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秦镹出言戲謔道。
易修荊赤額頭劃過一絲黑線,怒瞪了一眼秦镹,“你閉嘴!”這家夥竟然還落井下石。
抬眸看向獨孤廉,直接伸出手,“劍。”
獨孤廉眉頭更皺了,又後退了一步,看向秦镹,“尊主。”
易修荊赤眨眨眼,這是啥意思,還怕她搶啊!
一旁毒老蒼老的臉上滿是笑意,道:“夫人,這冰小子手中這把劍除了尊主,他還沒讓任何人摸過。”
秦镹看著自家阿赤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無奈一笑,對著獨孤廉微微點點頭。
獨孤廉眉頭緊鎖,十萬個不情願的走到易修荊赤面前,將長劍交給易修荊赤,但心中卻無限警惕女人都是搶他劍的人!
易修荊赤握住那把黑色的長劍,就感覺到周圍空氣冷了好幾度,抬頭看著面前緊緊盯著自己握住他的劍的手,易修荊赤將劍拿到右邊,獨孤廉那雙眸子倏地轉向右邊,劍到左邊,那雙眸子就到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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