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舞看了一眼手中樹枝的埠處,抬眸看向易修荊赤道:“小姐,你是何時碰過我們的樹枝的?”她們不記得被小姐手中隱藏的匕首劃過啊!
易修荊赤臉上一抹奸詐的笑意,道:“就在教你們的時候啊,練好不對戰一下,多無趣,而本小姐也不想失敗。”隨後大搖大擺的走回屋內。
院內兩姐妹無語的相視一眼,所以就做了小動作!
蓉苑。
“娘,這件衣服怎麼樣?不行不行,這件也不行,這次百花宴我要勝過修墨那個賤人,”修蓉臉上劃過一絲猙獰,“反正她就要進入花王府了,這次就讓澤哥哥完全討厭那個賤人!”
“蓉兒,你這次好好表現就好,蕭承澤那邊我和你爹會為你做主,”蕭薔眼中劃過一絲寒光,隨後冷笑一聲,“至於那個小野種,她已經中了血毒,這輩子只會是我們丞相府的一個奴隸,一個棋子而已!”
“娘,等她入了花王府,我們就把這件事透露給你花王府的人,”修蓉一臉猙獰的陰險,看著面前一臉憂鬱的蕭薔,上前一步,“娘,若讓這個賤人得到什麼資訊,真的讓爹開始重視她,那嬤嬤的死不就白死了!”
蕭薔眼中寒光一閃,道:“早知道當初就一塊除掉她!對了,”蕭薔看向修蓉,“千陽呢?最近怎麼沒有看到他的的身影!”
修蓉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冷笑一聲道:“一個廢物辦事不利,要不是看他還有用處,”微微一頓,“在我的暗室之中,娘,他我會應付,一個傻蛋而已!”
另一邊,攝政王府中。
楚洪清坐在池塘邊,看著湖中跳起的食人魚,揚手將一條鯉魚扔進去,瞬間血腥四散聲音消失不見,“修家那個剛回來的嫡女會武功?”
“是的,主子,”身後黑衣人單膝跪地,聲音之中滿是敬重道。
楚洪清背對著黑衣人,聲音深沉道:“我知道,繼續跟著她。”緩緩間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縹緲,“我不會讓你離開太久。”
夜幕降臨,帝都街道數輛馬車行過,前往皇宮的方向。
皇宮,慈寧宮。
“那丫頭來了嗎?”太後一身紫金色貢緞長裙,三千發絲高挽垂雲髻,不施粉黛,雖不複當年萬千風華,但眉宇之間卻盡顯華貴端莊,一身淩厲的氣勢內斂,“原本想去瞧瞧那丫頭,沒想到楚洪清的人竟然繞在周圍,他究竟要做什麼?”
一旁驚鴻冷冷抬眸,道:“楚洪清對至尊之位沒有絲毫的興趣,卻一而再而三的阻擾聖君做的決定,還多次暗殺皇子,其大逆不道,卻又不斬殺,”驚鴻一臉凝重,“難道他還是在為當年一事而憎恨皇室?”
太後眼神劃過一絲暗芒,嘆了口氣,道:“當年莊甜公主所做確實太過,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楚洪清不是沒有殺莊甜公主嗎?”
“但這件事終歸是皇室當年壓下來,若楚洪清真的是因這件事而憎恨皇室,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若不是為了當年一事,那現在為何又如此?”驚鴻一臉凝重,“他的修為除了當年的先帝壓他一籌,如今恐怕無人能敵。”
其手下勢力更是神秘強悍,奇人異士更是無數。
若真因為當年一事而憎恨皇室,皇室此次一劫根本難免!
太後嘆了口氣,道:“當年先帝死前,曾與楚洪清叫到床前,至於他們說過什麼,我不知道,但楚洪清出來後臉上一股陰寒,”太後看向驚鴻,“那一股寒意讓我至今想起來都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