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贏了!”易修荊赤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一副無奈的模樣,緩緩間貼在秦镹胸膛上,嘴角輕輕上揚,其實不得不說,這話在她耳中卻很順耳。
陽光卻抵擋不住那微微涼意,山谷中,鬼母一臉冰冷背對著兩人道:“這幾日你需在谷中跟我學習煉丹,冥王需暫時壓制住體內的咒印之力。”
易修荊赤眉頭微微一皺,轉眸間看向身旁秦镹道:“如此劍道會我們無法參加了。”
“無礙,”秦镹抬眸間深深看了一眼鬼母的背影,隨後輕言,“這幾天我閉關,你好好學習。”
清風拂過,夕陽西下。
山峰之上。
秦镹站在一黑鬥篷之後,臉色一片清冷,幽深的眼神讓人看不清神色,聲音冰冷至極:“你瞞不住阿赤。”
那黑鬥篷身影微微一頓,沙啞的熟悉聲音響起道:“無所謂,只要你們不出去便是。”隨後在秦镹目光下,緩緩走下了山峰,往東北方向而去。
不久,易修荊赤緩緩出現在秦镹身旁,看著那遠去的身影,道:“她一人沒有這樣的勢力,還有人在背後幫忙!”
倏地,眉頭一皺,“那人有什麼目的?”
秦镹眼中掠過一絲厲光,一身氣勢仿若天神降臨道:“你被姜柯引出之後,四海宴出現了一批死士。”
易修荊赤轉眸看向秦镹,眉頭緊蹙道:“你說什麼?死士?”
秦镹臉上一片冰冷,寒光帶著濃濃的危險而過,道:“你離開後,就出現了……”
在她離開後,四海宴周圍數十黑衣人突然間出現,彷彿早已隱藏在靈閣多時,就為等待她離開的那一刻一般。
四海宴中全是武林人士,不說各個武藝高強但是人人都會武功,所以沒有多時便將死士解決掉了。
“我一看到死士,在看到剛剛你離開時候姜柯的模樣,還有周圍不知是誰,矛頭直指你,我就直接沖了出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秦镹臉上劃過一絲冰冷,倏地,緊緊抱住易修荊赤,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後怕。
“原來如此,”易修荊赤輕輕拍了拍秦镹的肩膀,揚起頭道,“抱歉,讓你擔心了,”輕輕一笑,“但是現在我還在疑惑,水月兒怎麼和師傅勾搭在一塊的?”
“勾搭?”秦镹眉頭一皺,眼角一抽,“被你師傅聽到後,一定會後悔受了你這麼個徒弟!”
“咳咳咳……不要在乎這些細節,”易修荊赤輕咳一聲,隨後眼睛劃過一絲暗芒,“對了,那水月兒呢?你不會放過她了吧?”
她還要算賬呢!
“影會處理的,”倏地,秦镹一臉冰冷,眼睛濃濃的怒氣緩緩升騰,“我忽然想起來在跳崖之前看到的一幕。”
“咯噔……”易修荊赤心中漏跳了一拍,嚥了咽口水,想到自己跳崖前看到的那一幕,還有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嘴角一抽,不作不死,這句話太適合自己了!
她有一次被自己的嘴賤連累了!
“恩?阿赤沒有什麼想說的?”秦镹緊緊盯著懷中明顯心虛的易修荊赤,“你煉制那東西做什麼?”
現在想起來,他就一陣咬牙切齒,這女人竟然敢給他煉制這東西是嫌他不行嗎?
一想到那一幕,他就咬牙切齒。
而且,還有另外一幕,有哪個女人隨身攜帶媚藥的!
“這個……這個……我可以解釋!”易修荊赤臉色微微一紅,難得的羞澀,“這個我也不是故意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