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镹擁著易修荊赤,眼睛望向浩瀚星空,聲音縹緲而冷雅道:“劍道會彙聚九州俠士,宮鷹夜訪瀧澤,聖醫靈樓被滅,靈閣礦山被毀,荊明寒與血泉火劍訊息,條條狀狀都指向天下第一莊和瀧澤山莊,”冷笑一聲,“誰都不想得罪,卻想知道訊息。”
江湖蠢人不少,但是聰明人也很多。
“早點來也許還能得到一些意外的訊息,想的倒是很美,”易修荊赤冷笑一聲,“怕是鬼閣早已經混進來了吧。”
這麼近距離接觸瀧澤山莊的機會,鬼閣應該早就混進來了。
秦镹臉色寒光一閃而過,“鬼閣背後之人不會錯過這次機會,”輕輕拂過易修荊赤的發絲,“劍道會上小心一些,無論是誰,殺了便是,身後有我。”
“好,懷抱大樹好乘涼,”易修荊赤輕生一笑,倏地,站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秦镹,“你今年多大?”
“二十又二,”秦镹眼睛微微一閃,“為何問我年紀?”
易修荊赤撇撇嘴,輕咳一聲,掩飾住臉上的尷尬道:“沒事沒事,就是問一下而已,呵呵……”
丫丫個呸的!
她比他大一歲!
嗷嗷!
為什麼感覺面前這男人比她成熟不知多少倍!
這年紀以後稱之為絕密,絕壁不能告訴這個男人!
“恩?”秦镹眉毛微微一挑,“阿赤呢?”有點不對勁,阿赤不敢看他了。
“咳咳……九九,你要記住,不能問女人的兩個禁忌,分別為年紀和體重,懂沒?”易修荊赤做出一臉嚴肅的模樣看著面前的男人,“這是一種尊重。”
“好,”秦镹眼睛微微一閃,暗暗記在心裡,但是記在心裡的不是什麼禁忌,而是阿赤的年紀沒有告訴他。
而此時易修荊赤不知道,到了之後某一天。
“你比我大一歲,”秦镹穿著西服,一本正經的模樣,盯著面前穿著婚紗的易修荊赤,“你23我22,老牛吃嫩草。”
易修荊赤嘴角一抽,捂住額頭,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之前幹嘛問這廝年紀啊!這貨一直記得,還專門問了別人和身份證,確定她的年紀!
你一個大男人如此小氣,真的好嗎?!
畫面轉回現在,夜色靈山。
“等等,”易修荊赤倏地皺起眉頭,看向秦镹,“聖元214年邊境大亂,同年冥王出生,五年後其母被火燒死,聖朝君王重病,便有傳言冥王克父克母乃不祥之子,照麼說來,”易修荊赤一臉邪魅的笑意,四目相對,一切不言而喻。
“彼此彼此,”秦镹聲音帶著一絲低沉的磁性,嘴角微微上揚,俊美如雕刻的臉頰絲絲魅惑。
夜色星空,月光散落。
滴滴晨露,淡淡晨曦,從天際而起。
翌日,清晨。
淡淡冷風,絲絲陽光叫醒了沉睡的大地,落葉飛舞,枯黃之中成就另一番美景。
易修荊赤從外面跑來,氣喘籲籲,掃了一眼站在院內練鞭的雪無,“力道不錯,速度再快點,”隨後拿著手巾擦了一下額頭汗水,緩緩走進房間,正好看到內屋中,洗浴桶內冒著熱氣,一旁絕世之姿的男人正在試著水溫。
“夫人,水剛好,”秦镹遞給易修荊赤一個新的毛巾,將她身上的水擦幹,緩緩道,“我再外屋處理事,有事叫我。”
熱氣繚繞,蓮藕般玉臂輕輕撩動著溫水,清晰的水聲時不時響起,而此時外堂中秦镹坐在桌前,看著影主給的資訊,腦海回蕩著那水聲,眼前彷彿出現一道璧影,眼眉低垂瞄著自己身下,高高聳立彷彿在抗議一般。
“安分點,”秦镹無奈一笑,他這是自己找罪受,直接方向手中的檔案,看向緊閉的內屋,“影,你說我要是現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