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冰冷如雙,眼睛卻飽含怒火,怒瞪著易修荊赤,眉頭一皺道:“你離我遠點。”
易修荊赤似笑非笑一臉邪氣的模樣,看著充滿警惕的雪無,感覺一絲好笑道:“小雪兒,爺也是純純的女兒身,你怕什麼?”一臉無辜的繼續說道,“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啊!”
雪無頓時一陣懊惱,看著面前易修荊赤那滿是戲虐的眼神,更加憤怒了,“我的名字,雪無!”
“小雪兒!”
“雪無!”
“小雪兒!”
雪無看著面前無辜模樣,拿著那沒有吊鈎的魚竿又在釣魚的易修荊赤,冷斥道:“笨蛋!”
易修荊赤沒有怒,反而對著雪無揮了揮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石座,“坐下來,爺教你,”看著雪無充滿警惕的做到自己身邊,易修荊赤輕輕一笑,不甚在意道,“你知道什麼叫願者上鈎嗎?”
雪無緩緩搖搖頭,“什麼意思?你說魚會上鈎嗎?”輕哼一聲,“怎麼可能?”
易修荊赤眼睛帶著一絲幽光的看了一眼雪無,嘴角微微勾起,“你不相信?”輕輕一笑,手中釣魚竿揚起,那尾端赫然是一直小魚,“只要魚餌用的好,還怕不上鈎嗎?”
雪無眼睛劃過一絲驚訝,倏地,眉頭一皺看著把魚拋向池塘的易修荊赤,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啊,陪我在這裡聊聊天,釣釣魚,”易修荊赤輕輕一笑,看向雪無,“就這麼簡單。”
雪無眉頭一皺,“真的?”為什麼她感覺不會這麼簡單呢?但是從她神色上有看不出什麼。
絲絲陽光照射,淡淡清風拂過。
輕盈腳步,一襲白衣,濃濃香氣,人未到,氣息已到。
“雪無?”月主眼睛閃過一絲暗芒,沒有看易修荊赤,而是一臉妖媚的看著雪無,“你怎麼沒有去書房呢?”
雪無臉色冰冷,聲音如霜,道:“雪無拜見月主,”微微一頓,隨後繼續說道,“尊主吩咐雪無跟在荊姑娘身邊。”
“荊姑娘?”月主隨後看向那正在釣魚的易修荊赤,“你是新來的易修荊赤姑娘?”
易修荊赤回眸起身,微微一笑道:“新來的?”眨眨眼,“本姑娘可不是新來的,應該說新上任的尊主夫人而已。”
雪無眼睛閃過一絲痛意,依舊冰冷如霜的站在一旁。
“尊主夫人?本主怎麼沒有聽說啊,”月主眼睛劃過一絲冷芒,捂嘴嬌媚一笑,“荊姑娘說笑了,哦,對了,聽說荊姑娘是從天而降掉入池塘的?”
易修荊赤眼睛略過一絲暗芒,點點頭,“是啊,”手中忽然把玩著修墨的玉佩,“這也算是天賜姻緣了。”
眼角瞥見月主看向自己,緩緩的向將玉佩放回腰間,而玉佩卻在手中滑落,落入池塘之中。
“啊……我的玉佩,快,來人啊!”易修荊赤一臉驚慌的喊道,“快,來人啊!”
月主眼睛微微一閃,玉佩?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拉住易修荊赤,“荊姑娘,不必驚慌,交給本主吧,”隨後看向身後兩名前來的護衛,“將荊姑娘玉佩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