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荊赤頓時眨眨眼,一臉嘆息道:“累死的!小九九,所以說做事情要勞逸結合,醫學上泡個熱水澡有益身心健康的!”
“……”秦镹嘴角一抽,眼睛劃過一絲暗芒,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修荊赤,“你倒是大膽,竟敢如此議論皇室,不怕殺頭?”
易修荊赤撇撇嘴,挑挑眉,“小九九,你可不要汙衊我,人家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議論皇室呢?”雙手隨之一攤,“小九九,真小氣!說話不算話!”
“尊主,”書房前,上官豐澤迎面走來,“尊主怎還沒休息?”
秦镹眼睛微微一閃,抬步走入書房,言道:“宮鷹一事如何?”
上官豐澤眼睛布滿凝重之色,緩緩搖搖頭,“尊主,這事有些複雜,其不只含荊雅楠失蹤一事,還包括血泉火劍與靈閣內鬥,其中關系複雜交織,這事不好辦。”
秦镹手指敲擊著書桌,眼睛略過一絲冷芒,道:“宮鷹如何說?”
“宮鷹說只查出當年荊雅楠失蹤一事便可,”上官豐澤微微一頓,“但這其中卻不是那麼簡單。”
“恩,”秦镹掃向上官豐澤,“荊雅楠失蹤與血泉火劍甚至靈閣內鬥都是二十年前,時間如此接近,必然不簡單。”
若不是他體內寒氣卻快壓抑不住,也不會應下此事。
“對,二十年前荊雅楠失蹤之前,便是在血泉火劍消失與靈閣閣主夫人死亡之後發生的。”上官豐澤點點頭,隨後喝了口熱茶,“尊主,據宮鷹所說,二十年前荊雅楠失蹤之前,曾發生過一件事。”
“當年宮鷹察覺荊雅楠的母親,也就是靈閣閣主的夫人薛月夫人被獻祭一事太過蹊蹺,所以限制了莊內的任何訊息來阻止荊雅楠得知消失回靈閣。卻不想最後還是被她知道,而宮鷹為了保護她直接派人限制她的行為,荊雅柔也就是醫仙,現在的盟主夫人,便前去勸慰。就這樣幾日後,突然被下風靈草之毒,而此毒就在荊雅楠房中,在她手中,荊雅柔中毒太深,宮鷹逼問荊雅楠交出解藥,而荊雅楠只是懇求他讓自己去救母親,就在此時傳來訊息,其母被火火獻祭燒死,荊雅柔已昏迷不醒,宮鷹便先救荊雅柔,荊雅楠哭喊著要他回來,就在他放下荊雅柔再回去看荊雅楠之時,荊雅楠房中只留下一攤鮮血,人已經消失不見。”
上官豐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其中一環接一環,荊雅楠基本已經死了,毫無生機。”
一旁易修荊赤邪魅一笑,道:“提醒你們一件事,風靈草雖然是劇毒,但是它卻有保胎的作用,甚至來說是耗損母體來保腹中胎兒的靈藥,那荊雅楠失蹤之前應該是懷孕了吧。”
秦镹眉頭緊蹙,“風靈草有安胎的作用,荊雅楠懷孕一事,宮鷹可知道?”
上官豐澤一臉驚訝,緩緩搖搖頭,“宮鷹並未提及,應該不知道。”
“呵呵噠……這麼一說,問題就來了,那個醫仙荊雅柔肯定知道吧,畢竟她是個什麼醫仙,”易修荊赤撇撇嘴,雙手一攤,頗為幸災樂禍的看向秦镹,“不知為何,爺感覺你們被那盟主耍了!”
上官豐澤瞥了一眼易修荊赤,聲音嚴肅道:“不,宮鷹為人光明磊落,如此陰險之事絕不會做,”隨後看向自家尊主道,“尊主,屬下猜測,宮鷹大概有些感覺所以才深夜來瀧澤山莊以天金來懇求尊主相助。”
秦镹眼睛幽深,看向身旁明顯看戲的小女人,眉頭微微一皺道:“易修荊赤,風靈草有安胎作用可是醫者都知道?”
“不一定,”易修荊赤眨眨眼,“這個風靈草很常見,但是它的毒性和藥性幾本都帶著劇毒,因此書籍中記載在傳閱之時其安胎的藥性漸漸被列入禁忌,”隨後眼神一動,“不過,本人稍稍在提醒下,那醫仙荊雅柔應該知道這位荊雅楠已經懷孕一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