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是簡單,只是過程痛了點!
“不!第一種,老夫只要治好嗓子便是,”毒老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堅定,毒是他立命的資本。
易修荊赤興致缺缺的應了一聲,“好,”將小白塞進袖子中的口袋之中,小白暫時休息一下吧。
姜柯嘴角一抽,看向易修荊赤,“你好奸詐!”什麼變得像個人,明顯就是省去重點!
易修荊赤臉不紅心不跳,看向姜柯,道:“彼此彼此,你也是同意我的,正太娃。”
“姜柯,不要教這個名字,”姜柯肉嘟嘟的臉皺在一起,滿是嫌棄的看著易修荊赤,眼神之中滿是玩味,“我可以在你身邊觀看是吧?”
易修荊赤眼神一閃,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下姜柯,“正太娃,你好奸詐!”
這幾人中對她最友好的人便是姜柯,但其實這姜柯的眼神毫無一絲笑意,全是警惕和寒意。
這瀧澤山莊倒是有趣!
秦镹看了一眼易修荊赤,眼睛幽深冷冷看向姜柯,道:“解毒療傷之時,不便他人在場,易中毒。”
易修荊赤聽到秦镹的話,轉頭看向秦镹,就看到他冷冷的側面,易中毒?
又不是揮發毒氣,怎麼還來傳染啊!
“女人,還不快治療!”秦镹回過頭來看著易修荊赤,冷冷說道。
易修荊赤點點頭,“小九九,帶路,咱走著。”右手握住秦镹的手,站起身,看著秦镹說道。
秦镹任由著易修荊赤握住自己的手,耳際淡淡的紅暈升起,臉色僵硬的冰冷,道:“去後院。”
彎彎曲曲的林蔭小道,窄窄的青石路,走了整整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終於到了所謂的後院。
易修荊赤看著四周綠草叢生,一間間房屋比前院小許多,卻也精緻安逸,緩緩走進其中一間安靜房間。
“躺好,”易修荊赤讓毒老躺在木床之上,看到身後姜柯和上官豐澤等人,一挑眉,“靠邊點,別煩我。”
秦镹冷冷的看向其他幾人,“出去,”幽深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姜柯等人。
上官豐澤和姜柯相互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古怪的看向秦镹,道:“尊主,這……”
微微猶豫片刻,上官豐澤看向秦镹,道:“澤,就讓廉在暗處隨後聽候。”
“出去!”秦镹眉頭一皺,看了一眼一旁的易修荊赤,隨後冷冷的一言。
幾人離開屋內,卻一臉嚴肅站在門口,隨後聽候。
屋內,只剩下床上一隻和站著的兩只。
易修荊赤一直為毒老針灸點xue,做手術前準備,回過頭來之後,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眉頭緊皺,“人呢?”
秦镹冷冷的臉劃過一絲不悅,道:“不知道,”看向床上毒老,“你開始治療吧。”
易修荊赤眉頭緊皺,冷冷的看向秦镹,“人都不見了,你給我打下手。”
“打下手?”秦镹眉頭一皺,閃過一絲疑惑,卻再易修荊赤目光下點點頭,“好。”
易修荊赤臉色嚴肅,沒有了之前的玩味,“毒老,將衣服脫下,”手中數根銀針握在手上,“一會我會讓你失去痛覺,但是你要保持清醒,無論何時都不得亂動。”
毒老將外衣脫下,骷髏般的面板,泛著絲絲的黑氣,猙獰的雙手握住外衣,老臉上有些尷尬,看著易修荊赤身後的臉色冰冷的自家尊主:“尊主,這……”
讓他一個老人家在一個女人面前脫下衣服,這有點……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