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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特意查了她的帖子，這是有備而來。又或者說，他在防備她。
月傾陌不由自主抬起頭看著他，“你覺得呢？你希望呢？”
“這個我說了不算，鬼帝說了才算是吧？”曲無殤說著，目光緩緩轉到重霄身上，“這位兄弟修為不俗，也是北荼魔族吧？”
“嗯，我是魔族。”重霄大大方方承認。
“那你來時，帝尊可交代了什麼？”
重霄挑眉，“你希望他交代什麼？難道魚玲瓏的意思不明顯嗎？”
“那是魚玲瓏的意思，不是鬼帝的意思。”曲無殤也挑眉，細長的柳眉，透著一股子媚意。
“那我就不知道了。”重霄絲毫不為所動，更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要懷疑盡管去懷疑，總之讓他們猜去吧。
“可惜啊。”曲無殤突然感嘆了一聲，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月傾陌，“可惜鬼帝對我葬仙冢戒心太重，實在是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
“什麼機會？”月傾陌一臉蠢萌，似乎很摸不著頭腦。
“你知道嗎？有上界的人在追殺她。”曲無殤妖媚的整理了一下頭發，詭異而輕浮的笑起來，“估計他自己都以為是得罪了上界，其實……是天道盟跟上界勾結在一起。”
“什麼？”月傾陌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但這遠遠比不上他嘴裡吐出來的訊息驚人。
追殺重霄的，竟然是天道盟？
記得當年她一把火燒了玄天閣，天道盟連個屁都不敢放，應該是重霄的手筆。
慕雪鳶也說過，天道盟和九幽的關系很複雜，輕易不敢撕破臉皮，為什麼……又要追殺他呢？
曲無殤很滿意的看著她驚慌失措，慢悠悠笑道，“因為天道盟，是上界在玄天大陸養的一條狗，讓他們咬誰天道盟就咬誰。仙靈聖族你聽說過嗎？當年仙靈聖族滅族，就是天道盟做的，因為得到了上界的指使。”
目光看似不經意瞟了重霄一眼，可惜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來。
“什麼？”月傾陌這回更震驚，整個人面如土色目瞪口呆。
當初鐘離風跟她說過仙靈聖族滅族是天道盟幹的，但理由是因為他們奪天地造化影響平衡。如果真是受了上界的指使，那就太可怕了。
曲無殤裝模作樣嘆息兩聲，“你也嚇到了是不是？這涉及到上界的紛爭說了你也不懂，但確實是上界指使天道盟做下的，如今還在通緝仙靈聖族後裔想趕盡殺絕。”
“不會吧，我聽說好像是因為仙靈聖族太得天獨厚的緣故。”月傾陌已經平靜下來，幾乎是若無其事的，還往嘴裡夾了一片筍子。
曲無殤其實只是想說明天道盟很混蛋而已，但看她很有興趣還是接著道，“神仙界兩大勢力為神族、仙族，什麼天魔族，上古神獸都只是小族類而已。我們人族飛升之後基本都是奴隸，在神仙界最低等下賤。”
“啊？”月傾陌已經隱隱約約從飛升的大佬們那裡打出些端倪，但確認之後還是很震驚。
曲無殤接著道，“直到很多年前，有個叫鐘離風的先聖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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