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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蒼玄一呆，“我……沒這麼多錢。”
月傾陌聳聳肩，皮笑肉不笑湊到他面前，“您可以選擇不還啊，不過您和寧姨娘惡意貪汙月家家産……這個罪名恐怕是推不掉的。”
“嚶嚶嚶，大小姐，妾身知道您恨我……”寧氏被兩個侍衛押著站在旁邊，聞言立即嚶嚶哭起來。
月傾陌嘴角一抽，“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好啊，四大世家、執事堂、宗政司你信不過是吧？那你說找誰來查？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就奉陪到底。”
寧氏渾身顫抖，驚恐地看著她，“大小姐，妾身不敢，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蓮花屬性果然了不得，血口噴人都不用經過大腦。
夜天寒也忍不住皺眉，“在本宮面前胡攪蠻纏，顛倒黑白，掌嘴。”
“是。”
鳳凰女早就看她討厭，反手一耳光抽過去，連續抽了十幾下才停手。
寧氏整張臉被打得又紅又腫，連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但她依舊不死心，捂著臉繼續含糊不清哭訴，“大小姐，您還是賜妾身一死吧……”
哭得那叫字字血淚，苦大仇深。
夜天寒眼睛一眯，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攏。
白蒼玄一個激靈，兩個大耳刮子抽過去，厲聲怒罵，“住嘴，快給太子殿下和大小姐賠罪。”
婦人就是婦人，這種胡攪蠻纏的手段在後宅或許有用，但在太子殿下面前……只有死路一條。
寧氏瞥見滿身煞氣的太子殿下，終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面前的是誰，嚇得一個勁磕頭求饒，“妾身一時糊塗，求殿下饒命……”
夜天寒一個眼色，鳳凰女取出一張欠條遞到她面前，“寧姨娘，這下落不明的家産……您看怎麼辦？”
“殿下放心，臣一定會還。”白蒼玄忙將欠條搶到自己手裡，不由分說拉著寧氏一起落下血契。
月傾陌將欠條拿在手裡晃了晃，“欠我月家這麼多錢呢，總不能說沒有就沒有吧？按照夜辰國錢莊最低利率算，你們每個月至少要還我十萬上品靈玉的利錢。”
鳳凰女假笑兩聲，“月大小姐先別急著算利錢，白家和寧姨娘還是有些産業的。”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大摞賬本隨手翻開，“寧姨娘有精鐵礦山三座，紅銅礦山兩座，鋪子二十一家，萬通錢莊存黃金一百萬兩，玄天閣存上品靈玉二百萬枚……加上白蒼玄名下的産業，摺合上品靈玉一共八百萬枚。”
“噗……”寧氏聽到這個數字，頓時眼前一黑，嘔出一口鮮血。
這麼多年存下的私房，竟被鳳凰女一點不剩的挖出來，月傾陌這賤人是要她的命啊。
月傾陌無視她怨毒的目光，反而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劃去八百萬枚上品靈玉，我不能佔你們便宜是不是？不過……既然分了家，繼續住在月家也不大合適，白侯爺和寧姨娘，請吧。”
蕭萬庭跟其他幾人交換個眼色，出言幫腔，“侯爺，月大小姐言之有理，還是搬出去吧。”
四大世家已經表態，事情再無回轉的餘地。兢兢業業十幾年，竟落得如此下場。
白蒼玄怔了片刻，緩緩垂下眼瞼長嘆一聲，“月傾陌，是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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