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最主要的是牙縫裡居然沾著一片韭菜。
月傾陌嚇得嘴角抽搐,一腳踹在那猥瑣的屁股上將他踢飛出去,正好壓在另一個猥瑣男身上,“多幹正事少扯淡。”
“我就說你猥瑣吧?你看這個姿勢。”花老爺子突然興奮起來,興致勃勃地拉著她追問,“這兩玩意都長得五大三粗的,你是如何讓他們斷袖的?”
“不是我讓他們斷袖,是他們自己斷袖。”
“得了吧,我就不信這裡面沒你的事。”
月傾陌,“……”
兩個一米八幾、兩百多斤的壯漢攪基,這種畫面想想都辣眼睛。她只是想自保,又不想領盲人津貼,做這種事幹啥?
“反正我不信。”
“……”
“咳……”
月傾陌和花老爺子將人往地上一丟就開始討論斷袖的問題,似乎絲毫不關心事情的真相。
他們不關心,白蒼玄卻坐不住了,假模假樣咳嗽幾聲。
月傾陌知道他心中有鬼坐立不安,故意瞄他一眼,“爹您對斷袖也感興趣?”
而花老爺子正來興致,突然被打擾不由得哼了哼,眼神輕飄飄看過去,“白蒼玄你也想斷袖?”
白蒼玄:“……”
姓花這老不死的,沒事就擠兌他,如今連斷袖都整出來了。
月傾陌這白眼狼也跟他一唱一和,狼狽為奸。
果然,不是白家人,絕不會跟他一條心。同樣是女兒,她和清漪完全不一樣。
就在他暗暗咬牙時,月傾陌突然神色驟冷,居高臨下斜睨著地上的人,“說吧,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