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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舒清月和裴玉澤約定在玄鶴亭相見。早在前一天晚上裴玉澤便讓白銘按著記憶畫出了上山的路線,石洞在陰山西面最高峰的山頂上,中間要穿過一片沼澤地以及一片楓樹林。
此刻正是楓葉轉紅之時,那片楓葉林是通向陰山之巔的唯一路徑。
兩人進入楓葉林之後便進入高度警備的狀態,據白銘所說,楓葉林中有一個用劍高手,據說是歐陽家的大公子,奉父親之命此處把守。
兩人剛進入楓葉林便感受到了寒冷的劍氣。忽而一陣秋風起捲起了漫天紅葉,不知何處傳來的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悽涼肅殺之意。
兩人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青衣男子,凝視著舒清月和裴玉澤二人。
“請二位不要再向前前進,”男子恭恭敬敬道,“前方的危險不是你二人可預知的。”
“敢問可是歐陽家的大公子歐陽鐸?”舒清月有禮貌地問道。
“沒錯,正是在下。”歐陽鐸恭敬地抱手作揖,“二位請回吧,休要再向前一步,不然劍可不長眼。”歐陽鐸反手拔劍,平舉當胸,目光一直盯著舒清月和裴玉澤的手。
“歐陽前輩,我們今天必須過這篇楓樹林。”裴玉澤語氣堅定地對著歐陽鐸說。
“那就得罪了!”歐陽鐸拔劍而起,周身劍氣環繞,激起一陣陣的楓葉飄舞。歐陽鐸鐵劍迎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裴玉澤的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
裴玉澤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歐陽鐸鐵劍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向舒清月。舒清月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幹滑了上去。歐陽鐸長嘯一聲,沖天飛起,鐵劍也化做了一道飛虹。他的人與劍已合而為一。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紅葉都飄飄落下。
這景象悽絕!裴玉澤和舒清月都被震驚了。
裴玉澤雙臂一振,已掠過了劍氣飛虹,隨著紅葉飄落。歐陽鐸長嘯不絕,淩空倒翻,一劍長虹突然化做了無數光影,向二人當頭灑了下來。這一劍的威力,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二人周圍方圓三丈之內,卻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只聽“叮”的一聲,火星四濺。舒清月手裡的絲戒吐出的絲竟然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
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血雨般的楓葉卻還未落下,歐陽鐸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劍仍平舉當胸。舒清月的絲戒也依舊在手中,只不過帶有絲戒的手已經出了不少的血。
舒清月靜靜地望著歐陽鐸,歐陽鐸也靜靜地望著舒清月。兩個人面上都全無絲毫表情。
但兩個人心裡都知道,歐陽鐸這一劍已經對舒清月二人失了效。
裴玉澤突然召喚出七彩琉璃寶塔,寶塔興奮地閃著七彩的光裴玉澤將寶塔向空中一扔,嘴中念念有詞道,寶塔在空中不斷變大變大,最後塔底竟然吐出一到刺眼的白光,照到了歐陽鐸的身上。
等到白光消失的時候,歐陽鐸已不見了人影,僅僅留下一把劍被舒清月的絲戒纏繞著。
“歐陽鐸人呢?”
“空境。”裴玉澤淡淡地答道。
最後的一點楓葉碎片已落下,楓林中又恢複了靜寂。死一般的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