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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獸織的幻境沒多久就消散了,前面是一片森林。此時此刻只有舒清月一人在樹林裡尋尋覓覓。樹林裡瘴氣極重,若不是她有靈火護體,再加上夢魘獸力量的加持,恐怕是很難在這個森林走這麼久。
不過很不幸,她迷路了。無論怎麼走,她都是在這一個小圈子裡繞來繞去,她著急得不行。
忽然,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警覺的她回手就是一掌,這一掌可不輕。
“呃啊……月兒,你下手真重。”
舒清月這時才緩過神來,是他?裴玉澤?他回來了?
舒清月呆在了那裡,只見裴玉澤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是那樣的玉樹臨風,還是那樣的風流倜儻,風輕輕吹過他的頭發,剛毅俊朗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難得的微笑。裴玉澤抬起手輕輕地摸著舒清月的頭發,溫柔得好像清晨照在身上的第一縷陽光。
舒清月此刻心都要化了,她好希望時間凝固停止在這一瞬間。“玉澤。”她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這個人,她這些天心心念唸的人。
裴玉澤也難得地溫柔,拍著舒清月的背,一下又一下。“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裴玉澤一遍一遍地撫著舒清月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撫她。舒清月快被眼前這個溫柔的裴玉澤暖化了,她把所有的思念,委屈,辛酸,愛戀全都爆發,竟然抽泣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我跟炬沙走就走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救我出來,你怎麼這麼傻,要硬上,知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絕望,你知不知道……”一句一句的責難,又像一句一句的表白,舒清月說著,哭著,釋放著自己。
而裴玉澤則改了往日高冷的作風,溫暖得不像樣。他聽著,任舒清月捶打。他抱著她,面帶微笑。
良久,舒清月哭累了。“小傻瓜,別哭鼻子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只是睡了一覺。你急什麼。”裴玉澤颳了刮舒清月的鼻子,替她擦幹了眼淚。舒清月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裴玉澤,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以往的裴玉澤從不會如此溫柔。她到底該陶醉在這片溫柔裡還是,還是……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眼前這個裴玉澤拉著她的手騰起雲來,翺翔在森林之上。
“走,我帶你去看看這兒我最喜歡的東西。你往下看。”
舒清月望下去,那是一片心湖,湛藍的水色和周遭的綠色相映。她做夢也想不到裴玉澤也會這樣的浪漫?此時此刻她不想想別的了,只想和眼前這個裴玉澤在一起。
這個森林似乎沒有夜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只知道和他在一起特別開心。正當她汲水喝時,心口一陣絞痛,額間藍月突然發紅。這個時候她才猛地意識到,裴玉澤的內元在她體內,眼前這個溫柔如水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他。
這是第七日了吧,怪不得。鳳棲說的還真的不錯,疼死了。也正是這種疼痛喚醒這個沉迷在溫柔幻夢裡的舒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