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月喝下第二杯的時候,便感覺有些不對。她酒力不算好,只是修煉靈力之人,能在體內分解酒力,故而飲下千杯,也不會有醉意。
可這千變,她才喝了兩杯,頭便有些昏了。
舒清月心中警惕,面上仍裝作不知,心中卻是在與靈火討論,這究竟是什麼。
靈火也不知原由,她只好散發靈力在舒清月周身執行,熱氣將體內的酒蒸發出來,舒清月這才感覺清醒了不少。
她用眼角撇了撇舒恆越與裴玉紹,只見那二人果然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舒清月心中思量片刻,便有了答案。那兩人是在酒中做了手腳,想灌醉她,這不是直接下藥,他們定然以為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逼她就範。
舒清月冷笑一聲,她心中一動,便裝出頭暈的樣子,用手撐著眉心。
裴玉紹見壯立刻靠過來,柔聲問道:“清月,你怎麼樣了?”
舒清月輕輕推了他一下,做出使不上力的樣子,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說著,她便要轉頭喚杏兒。
不料裴玉紹竟一把摟住了她的肩,將她扶了起來,語氣中滿是欣喜:“你的屋子還在修繕,不如我扶你去客房休息罷。”
說著,裴玉紹看了看舒恆越,舒恆越立刻會意的點頭,他假意揮了揮手:“你們還不跟著帶路!”
“是。”舒清月只聽見幾個小廝的聲音,然後就感覺裴玉紹幾乎是抱著她往外走去。
一開始還只是扶著,才走出了屋子,裴玉紹的動作竟是越來越大,他一手摟著舒清月的腰,一手便要去解舒清月的衣領的盤扣!
舒清月冷哼一聲,一掌狠狠打在裴玉紹手肘,只聽一聲脆響,裴玉紹感覺手肘一陣劇痛,竟是骨頭從裡碎開了!
他手上一鬆,舒清月立刻旋身離開他附近。
裴玉紹還沒反應過來,倒是一個小廝先叫了起來:“太子殿下!你的手,你的手……”
一聽見這聲音,舒恆越也立刻從屋內跑了出來。
見舒清月竟然眼神清明的站在院中,心中瞭然,他立刻沉聲道:“月兒,你對太子殿下做了什麼!”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罷,將軍大人。”舒清月對那人已經沒有半分父女情誼,她冷小醫聲,直指要害:“你在那酒中做的手腳,以為沒有人知道麼。”
“你!你果然……”舒恆越臉色一變,他鐵青著臉,看著很舒清月:“那個三皇子不過是一個廢物,怎麼比得上太子殿下!你嫁給太子殿下,對你對我們舒家都更好,爹這也是為了你好。”
“別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這一切也不過是為了你自己而已,”舒清月毫不客氣的冷笑出聲,“當初我什麼也沒有的時候,你可從未說過你是我爹。”
裴玉紹這時也終於緩了過來,他單手扶著小廝,咬牙切齒的看著舒清月:“舒清月,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兒你就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太子都要定你了!來人!”
話音才落,兩隊侍衛竟破門而入!
那不是別的護衛,而是皇宮的近侍,每一人的修行都在玄者之上!
杏兒在一旁急得大喊,舒清月卻不理會她,她只是看著裴玉紹與舒恆越,冷聲道:“是你們自己先動手的,若是弄壞了什麼可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