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什麼？”
二人到了一個山頭上面，雲璃腳剛剛落地，就好奇地問向曲墨塵。
她之前好像也在千絕宗的時候，見過曲墨塵這招。
“你是說這個？”
曲墨塵隨手又做出一個與剛剛一樣的小黑球。
如此近的距離，雲璃能感受到裡面充斥著相當強大的法則之力。
但這法則，她卻沒有見過。
“這是毀滅法則。”曲墨塵解釋道，嘴角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是我墮天之後，才領悟的法則之力，也是我第一個法則。”
第一個法則，那也就是說，曲墨塵並不只有這一種法則。
他的強大，真是超乎雲璃的想象。
“你用這法則，身體吃得消嗎？”
雲璃心裡有點擔心，因為這法則聽起來並不友好；
她曾經在古書上面瞭解過，一些強大的法則，相對的會讓使用者付出一定的代價。
“當然吃得消，現在讓為夫一戰到天明都沒有問題，呃……”
口中還說著沒有問題，但在下個瞬間，他就到了下來。
“曲墨塵！”
雲璃緊張地喊著他的名字；
要知道，在他倒下的時候，雲璃的心突然狠狠地一揪。
“哈哈，或許身體真的有點透支了。”
曲墨塵枕著雲璃的膝蓋，臉上還在傻傻地笑著。
“有什麼好笑的，你關心一點自己行不行？”雲璃生氣地叫罵道，手上卻還在為曲墨塵治療著傷口。
幸好他中毒不多，要不然可就不是一會兒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