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常。
宋舒綰忽然想到了那杯下藥的酒。
他喝了。
她驚訝地看著他。
宋時煦低聲道:“這股不舒服的勁,我已經忍耐許久了。”
從下樓見到她的那一眼開始,他渾身就像是被火在燒,一直忍耐到回來,此刻。
宋舒綰還以為他這樣的人不會忍到現在的。
下了藥的東西,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所以為什麼要她負責,不是有主動的姑娘嗎?
宋舒綰一瞬想明白了,他不會是被設計下藥心裡生氣而不願領陳老闆的情吧。
還是陳老闆另有目的?
所以一直忍到現在,打算找她解決?
也是,男人吃了這種藥,一般是不挑人的。
宋舒綰頓時生氣極了:“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老婆。”他神色里居然有幾分認真。
估計是因為藥的原因,眼底很紅,滿是紅血絲,耳根也紅。
宋舒綰氣笑了,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變化,直直瞪進他的眼裡:“當你的老婆,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最倒黴的......”
下一秒,宋時煦的吻便落下來了,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宋舒綰被他的力道壓著往後退,背屢抵上了牆壁才停下來。
反應過來,她便要伸手去推。
還沒使勁,宋時煦的嘴唇就順著她的臉蛋輕飄飄滑過。
伴隨著,他整個人也癱軟下去,腦袋靠在了她的鎖骨處。
宋舒綰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才不至於讓他摔倒在地上。
他整個人重得跟喝醉了似的。
她很吃力:“宋時煦?”
宋時煦沒應。
宋舒綰能感受到他身上出奇的燙,跟高燒的人沒什麼兩樣。
這是撐不住藥效了吧。
也是,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
宋舒綰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搬到床上去。
宋時煦閉著眼,眉頭輕蹙,看起來不太舒服。
宋舒綰把室內溫度調低了許多,自己覺得可涼了。
她環抱著胳膊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再次叫道:“宋時煦。”
宋時煦還是不應。
宋舒綰見他不動,便有些心慌了,聽說這種藥還是挺傷身體的,況且還沒人幫他疏解。
不會真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