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綰則是自己開的車門。
一下車,能感受到周圍不少人的視線落過來,帶著竊竊私語。
他們估計在猜測她是誰。
而宋時煦既不會介紹她是他的妻子,更不會介紹她是妹妹。
這兩種身份都不適用於這樣的場合。
宋舒綰垂眸走到了宋時煦身邊。
陳老闆也終於注意到了她。
寒暄中斷,陳老闆笑著道:“這位小姐是......”
素來聽說宋時煦身邊有個關然,但關然好歹是個明星,不至於這樣面生。
宋舒綰看向宋時煦。
宋時煦不慌不忙道:“女伴。”
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詞語好生曖昧,旁人一聽就明白了。
富家子弟身邊有幾個女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周圍人都一臉瞭然。
宋舒綰亦帶著笑,絲毫不介意他如何稱呼自己。
陳老闆舉了舉酒杯,對宋舒綰道:“你好,不知如何稱謂?”
這時候如果說自己姓宋,豈不是引人懷疑,畢竟宋是大姓。
宋舒綰剛想隨便編個名字出來,便聽宋時煦道:“姓白。”
他悠悠補充:“白兔的白。”
宋舒綰蹙眉,這是在說自己弱小嗎?
她不服地瞪了宋時煦一眼,幅度不大,旁人察覺不出。
宋時煦笑容漸深,側眸看著她。
這樣就更像兔子了,會發威的兔子。
“白小姐,幸會。”
陳老闆微彎身子,和宋舒綰握手。
打完招呼,可以進入正題了。
今晚的酒宴並不普通,來的都是富貴商人,正題自然是談生意,而這生意最大的主就是宋時煦,所以一行人才會都在門外候著等宋時煦來。
只要能與宋時煦說上話,今天就不算白來。
這樣的宴會對宋時煦其實沒多大益處,甚至有些自降身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應下,莫非是欠了主辦方陳老闆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