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也不知道穿得檢點一些,宋舒綰心想。
宋時煦莫名心情不錯:“你覺得我要說什麼?”
宋舒綰立即收斂了表情,搖頭裝無辜:“不知道。”
她內心比較希望是離婚。
當初他們的婚姻是爺爺一手主持操辦的,拒絕不了,但是爺爺一年前重病去世了,宋時煦這兩年又風生水起,想離婚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多希望他能提出來。
她保證興高采烈讓位置。
宋時煦神情注意著她。
他的妻子表情很生動。
她似乎瘦了不少,原本臉上的嬰兒肥也沒了,變成了完全精緻的瓜子臉。
“保姆做的飯菜合你的胃口嗎?”他突然問了一句。
宋舒綰皺起眉頭,頗有些不解:“你就是要和我說這個嗎?”
她一臉無語,懶得回他,站起身要離開。
忽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看著他:“你得小心身邊人了。”
宋時煦揚眉:“什麼?”
宋舒綰想起白天的事,蹙眉道:“大伯母似乎在你那安排了眼線,對你的蹤跡十分了解。”
連一直住在秋水公寓,身邊有佳人相伴這樣的私事都知道。
宋時煦聽到一點也不驚訝,眼神深邃地看著她,不動聲色地從她滿是憂慮的漂亮眉眼掃視到了修身的白色禮服,顯得腰處只有手掌那麼寬。
宋舒綰還沉浸在思考中,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還在接著道:“我懷疑可能是你身邊的助理或者司機。”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的角色扮演什麼時候結束。”宋時煦淡淡打斷道。
宋舒綰一愣:“為什麼要這樣說?”
“對伯父伯母言聽計從的宋家乖乖女。”
宋舒綰忽然想到了他離開那晚發生的事情。
還以為他是在說那件事,認真道:“那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你放心。”
這兩年的教訓讓她摸索出了一套辦法專門用來應付大伯父和大伯母,效果不錯。
“什麼事情?”宋時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清涼入骨。
宋舒綰蹙眉看向他。
宋時煦與她相視,眉眼裡有幾分不解。
一時之間,宋舒綰有些不確定他是裝傻充愣還是真不知道。
宋時煦又接著道:“我又該放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