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來自雲南。在當地也算有名望。
竭力挑出幾家的長處,楚芊眠提筆一一寫在紙上,如果確鑿,合適的時候先對太後進言,再由太後對新豐帝說。
殿外,宮人走來的腳步聲快而重。楚芊眠心頭一驚,宮中出事都不是小事。放下筆,好整以暇等著。
“太後請長公主到禦書房,皇上大發脾氣呢。”
……。
禦書房裡,新豐帝沉著小臉兒,還能看出雷霆痕跡。冷視下面跪的薛、羅、萬、馮幾家,一字一句地道:“這就是你們進京的用意!”
“出了什麼事情?”
太後和楚芊眠一前一後進來。
新豐帝起來迎接,把幾張紙箋呈給她們,咬牙切齒:“這樣的事情,朕絕對不容。”
馮家有一個人應該有心疾,倒頭栽在地上。
“傳太醫,”新豐帝尖酸地道:“朕這裡不許裝病!”
太後不幹政,所以她只看紙箋去了。楚芊眠委婉地道:“皇上不要這樣說,到底他們遠路來投。”
剛說完,餘下跪著的人悄悄看她,眸光都好似刀子。
楚芊眠一愣,就知道今天又與她有關。
“你看看這個再幫他們說話吧。”太後把紙箋給她,面上也呈現怒氣。
楚芊眠抓緊看了一遍,不由得失笑:“這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她對跪著的人輕蔑。
這是一份供詞,詳細的寫明薛中及其餘幾家,在進京的路上,透過幾回信,派家人見過幾回。
說的什麼話,和寫信的底稿都在上面。
出首的人是薛中住過的客棧掌櫃,姓黃,告薛中住客的時候調戲他家女兒,一路跟到京裡,順天府告了他。
薛中的信件如下:“……。僥幸撫養皇嗣,功成後理當身退。妄想攝政,可見貪婪。楚氏布衣,也能封王?可見讒言。宮闈中有此人身影,天下堪憂。我輩若袖手,安是男兒?”
輕笑著,楚芊眠把供詞雙手還給新豐帝,隨太後坐下來,泰然自若。
新豐帝毫不猶豫:“汙衊皇姐,株連九族……。”
楚芊眠微笑:“皇上再想一想,他們遠路來投,都有自己名聲,不要落人口實。”
“攆出京去,永不錄……”
楚芊眠含笑:“皇上息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為什麼不用他們?他們每個人都應該效力,從此兩袖清風對明月,還可以說一聲君王不重用,憑什麼?正中他們下懷。”
對著這犀利言語,薛中面無血色。長公主到底想怎麼樣?
“皇姐的意思?”新豐帝果然這樣問。
楚芊眠笑容不改:“發私意,不能怪別人拿住把柄。他們不行,我也不會。這事,請有司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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