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國舅感嘆:“呂勝功夫確實過人。”獨立於陣法外的陣眼,從危險性來說並不好駕馭。
“吧唧吧唧”聲傳來,上官國舅低頭一看樂了。
雪地鋪厚墊,放小桌子和小板凳。稷哥、鐵標、花小五在殺聲震天中吃得正香。
“幾個好有膽量。”上官國舅翹起大拇指。
稷哥不放心上。
在打仗的時候吃睡不誤,是數年養成的習慣。
數月間,在楚芊眠的勸說之下,幾個好已能接受自己是太子,京裡另有親娘,但對這舅舅還無興趣。
雖沒想到“不給睡覺的舅舅”這句話,但在舅舅誇獎時,幾個好並不理會。
他正專心致志的看自己小碗中湯圓。
五個。
淡青色皮子的裡面是菜。
淡紅色皮子的裡面是果子。
還有魚肉蝦肉芝麻的,五個不同味道,經三掌櫃妙手,都是稷哥愛吃的東西。
咬一個在嘴裡:“好吃,”邊吃邊輕晃下腦袋。風雖寒,天雖冷,稷哥好生滿足。
鐵標、花小五飯量比他大,是十個。不是小球般的大小,更小一些,免得湯圓積食。
上官國舅光看著就心喜,對城頭一瞥,如果娘娘能看到該有多好。對楚芊眠一瞥,這個孩子實在了不起。
忽然,見城頭上亂了,國舅大喜:“看,得手了!”
……
呂勝一出來,大殿下就著了急。滿目紅衣,滿耳慘叫,讓他不管看向哪裡都是敗勢一片。
其實他看到的不是慘狀,而是遊走中的大紅衣裳。
呂勝率領槍陣愈是英武,大殿下愈是著急。
終於,他忍不住:“那是誰?”
呂計回道:“這就是勝哥,是魯王爺的女婿!”
魯王剎那間把什麼都忘記,往城下瞅:“勝哥?”見喜慶大紅秋風卷落葉一般,掃除一片是一片。
魯王大喜:“勝哥,你好啊。”北風吹來,全落到城頭人耳朵裡。
大殿下沒有心思處置他,蒼白麵容問呂計:“卿是呂家人,也應有此槍陣,何不出城去救回劉將軍?”
呂計欠身:“遵旨。”
手中花槍一揚,雷鳴般大喝:“八荒轉六合,騰挪在我心!動手!”一抬手,把大殿下拎在手中。
而在這裡的呂家人跳高躍低,把大殿下身邊的護衛擠出一丈多遠。
“愛卿,你你你……。”大殿下說到這裡,不妙感才確認,一翻眼暈過去。
魯王準備好中氣,本應在這裡喊。卻為女婿破費一聲,中氣不足。嘶啞嗓子扯開嗓門:“人來!”
“有!”
魯王數年間也聚集不少人,城頭答應過,傳到城下,也有人答應。
城頭上,城門內,稀裡嘩啦打起來。很快,街道上也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