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知見縫插針:“和對楚姑娘一樣好。”
除去呂勝以外,在座的人都對他目瞪口呆,呂遠小聲道:“你不是感激勝哥的嗎?這句話是怎麼出來的。”
“是時候,由心而出。”上官知低笑。
喝成大紅臉的呂勝好似沒留神,接著這話對小郡主道:“我嗯,對芊眠妹妹一樣對你好。”
小郡主面龐放光:“真的嗎?”忽然覺得自己當不起,勝哥對姐姐的好,那是風雨不怕刀劍也不怕,天荒地老也不後悔那般。
她小心翼翼:“我沒有姐姐那樣好,我只要一部分就成。”
呂勝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你要嫁給我,咱們是一家人。”
小郡主輕呼一口氣:“謝謝你勝哥,我很喜歡。”
她如踩雲端的回到座位上,坐穩以後,呂勝霍地起身,怒指上官知:“嘴上說請客,其實想打架怎麼著!這下你安心了吧,你這壞廝!”
小郡主撲哧一樂,勝哥還是他,她的心徹底安下來。
“哈哈哈……。”笑聲震滿店中:“勝哥,原來你看出來了啊。”
……
楚家宅院裡,樊華把燈籠熄滅,對上夜的人道:“下一遍一個時辰後查,上夜的警醒,不上夜的回去睡吧。”
他回到房裡,見妻子張春姑還沒有回來。喝碗熱茶,往門外聽聽,又倒上一碗,想想怕冷,又折回壺中。雪地有腳步聲時,快手快腳倒出來。
“你怎麼沒去吃酒?”張春姑推門而進詫異。
樊華把茶捧給她:“剛好可以喝。”再回答妻子:“他們都是有能耐的人,我去沒意思。都有的吹,我吹不出來。還是留家裡吧,父親母親要歇息,妹妹倒還在看公文,家裡沒個人可怎麼成。”
四年過去,樊華和以前相比,又穩重些。
張春姑說聲也是,喝了茶,把衣裳換下來。
“地看過了嗎?”樊華問道。
“白天看過了,長的好,這雪也好,明年是個好收成。”
“辦年呢,你最好每件都問母親,祭祀的事情,錯了全族的人都不會高興。”樊華再紈絝,身為世家子,多少懂些。
張春姑坐下來時欣然,彷彿這話問到她的癢處,由不得要說:“母親和親戚們說話,沒有功夫理我。不過呢,早就讓顧媽繼續帶我,錢呀東西呀,要什麼有什麼,顧媽說我不會辦錯。”
張春姑在家的時候,聽過隔壁嬸子嫂子的苦。新媳婦進門,東摸不到門,西找不到戶的,處處犯難。有一回村頭的新媳婦做飯多放半碗麵,也成了不是。
但她嫁的人家就不一樣,鐵氏從不刁難她,家裡的下人也好使喚。有時候張春姑想,難怪母親投生時是郡主,天生就是大氣人。
還有丈夫樊華,都說他以前不好。但張春姑自認得他以後,他就很好。
這一場亂不好,但是這門親事很好。
天地中雪紛紛的下,屋子裡的人都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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