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雪不小,很快把沈老六蓋起來。
……
很快十天到,西留鎮外,一面旗幟越來越近,烏壓壓的人緊隨旗幟壓上來。
張大官人奉陪陳指揮使出鎮,有三段底氣。
一是他的舅兄陳大人,二他還有沈老六,三呢,他讓人給益王最近的城池送去一包袱珠寶。
見到楚芊眠等人殺氣騰騰,張大官人還有笑的心情。揚鞭是個瀟灑模樣:“舅兄請看,居然是女子多,好似個女匪的調調兒。”
陳指揮使也笑一笑。
西寧王妃見狀,對楚芊眠道:“外甥女兒你看,一個趨奉,另一個泰然自若,這另一個披官袍的人想來就是他的靠山。”
楚芊眠也正在分析,聞言點一點頭:“有請太傅。”
楚家長公子楚行信牽馬,呂遠護送,把俞太傅送出去十幾步。
太傅高聲喝問:“我乃太傅俞伯明,來的是哪個官員,報上姓名!”
陳指揮使好笑,戲弄般的拱拱手:“原來是太傅啊,西寧王敢亂中成事,是您在背後支援。”
“放肆!見到老夫安敢不下馬,安敢不行禮,安敢……。”俞太傅指著他大罵。
陳指揮使打斷他:“太傅還是省省吧,按如今皇上的旨意,您和國舅同是叛國之賊。”
張大官人起鬨:“趕緊回老家去吧,別逞能了。”
“帶馬回去。”
俞太傅說過,楚行信把馬往回牽,呂遠斷後。回來見楚芊眠,俞太傅笑得比刀子都銳:“這人的罪名已成!羞辱上官,支援反賊元承設,姑娘只管動手!”
頭一回和太傅見面,剛見面不到一刻鐘的陳指揮使,就這樣攬上“斬立決”的罪名。
西寧王妃早看出來對面眼神褻瀆,對外甥女兒請戰,單人獨騎出來,手中兵器指中陳指揮使,厲聲喝道:“就你出列!別讓送死的人前來。”
陳指揮使含笑,他的手下大笑:“小娘子好生的美貌。”陳指揮使附合的稱是:“確實是比我新納的小妾還中看。”他一帶馬韁就要出列,手下一個軍官耐不住:“大人,讓我會會她,您都納了十七個妾,末將我只有三個。”
見是自己的心腹,陳指揮使答應。
他家裡的妾人滿為患,天天在家裡吵個不停。再來一個會動兵器的,只怕以後打個血流成河。
而這女將敢出戰,一般來說都有能耐。看一看,也不是壞事。
西寧王妃蔑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陳指揮使,見到面前多一個人,抬手一舞兵器,不到三招殺倒在馬下。
兵器上的血對著陳指揮使一甩,西寧王妃笑道:“來來來,讓別人送死不是本事。”
陳指揮使倒抽一口涼氣,而楚芊眠馬上的太子,和旁邊馬上的鐵標、花小五高興了,大拍巴掌:“好啊好啊,舅母母親)伯母)厲害。”
在外面行走,王妃讓花小五這樣稱呼她。
難民中的西寧王也是一笑。
陳指揮使臉色相當難看,如果身後只是他的兵馬也就算了,他還借來別人不少兵馬,這人丟的如果不即刻找回,以後沒臉出門。
沉著臉二話不說,打馬來到西寧王妃面前。兩個人沒有廢話,直接戰在一起。
張大官人讓嚇飛一半的魂剛回來,就見到女將閃身讓出一個空當,陳指揮使近前時,女將漂亮的回身一個勢子,把陳指揮使分成兩截。
“沈老六,點火!”
張大官人撕心裂肺的叫著。
他給沈老六配備一件好東西,陳指揮使兵營裡得到的火藥,本想用在楚姑娘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