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明擺著是楚家做的,雖然沒有證據,也箭指楚家。雖然沒有證據,但老實受辱,可不是上官知風格。楚雲期那張神采飛揚的面容閃過眼前……會會他去。
周奇等人也不再吐了,嘴裡罵罵咧咧說著吐的真難過、抓住這個男子小爺要他好看等話,看出上官知的意思,跟在他的身後。
楚雲豐四兄弟早有準備,泰然自若的看著上官知等人在面前停下。楚家是嫌疑最大,但是證據可不太好找。
…。
楚雲期和楚雲豐謹慎的分析過,大名郡主辦的事情裡,直到今天,不能一古腦兒把國舅卷進來。
出自大名郡主的私意也有可能。
那就以牙還牙吧,上官知為楚芊眠證名聲,順勢敲打楚雲豐。楚雲期就拿當事人大名郡主下手,順勢敲打上官知。還能夾帶一層意思,給女兒出氣。
有備而來的楚雲期,本來打算用跟隨他進京的同族兄弟。楚雲豐另有人選,他在城外田莊子上藏著幾個江湖人士,為首的人叫張士,是個跑馬江湖不要家的好漢。
上官知想查到張士的底細,可不太容易。
張士是個習武癖,沒有成年就離家,然後一去不回。他的父母以為他不在人世,裡正為他消了戶籍。他的父母由同族親戚照顧,臨終託付後事,把舊屋贈給親戚。張士從名山大川裡回來,知道也說聲感激。
親戚們勸他去裡正那裡恢複戶籍,說把屋子還他重新安家,張士覺得更無牽掛,說聲不用又不見蹤影,親戚們等他不回,就沒有去告訴裡正。這位深更半夜的跑回來,也沒有別人知道。
過了兩年,親戚的孩子,張士的表弟中了官,但到任後很快捲到受賄案裡冤死獄中,這案子卻在楚雲豐的手裡平了反。
一個深夜,張士闖到楚家叩謝,對楚雲豐許下諾言:“楚大人有用到我的地方,怎麼怎麼樣的能找到我。”
楚雲豐失去俞太傅的支援以後,怎麼就能確定原籍能解圍?給楚雲期寫信的當天,也給張士寫了一封信。張士不但來的快,而且帶來好幾個兄弟。
如果沒有楚雲期,或者楚雲期糊塗沒本事,楚家估計鋌而走險。
張士不是京裡的人,按事先說好的,戲弄過上官知拍馬走人,走到國舅勢力範圍之外。
上官知出現在楚家兄弟面前,楚家兄弟底氣十足。
……
上官知拱拱手,恢複平靜的面上也沒有打算鬧事,從現在來看,他手裡又沒有證據。
只瞄一眼楚雲期,淡淡地道:“這位神采與別人不同,是府上新來的客人?”
“是啊,這是我楚家原籍的族長,論輩分是我的堂弟,他叫楚雲期。”楚雲豐四兄弟拱手還禮。
楚雲期滿面春風輕施一禮:“布衣楚雲期見過上官公子。”
“你真的是個布衣?”上官知一愣,較量的心暫時停滯,不敢相信的脫口而出。
楚芊眠在父親身後甜甜的笑了,她說過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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