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就有了停頓。
這麼好的孩子在對面很不了。”嘴巴高高的噘著。
“是啊是啊,你女兒等著呢。”鐵氏柔聲的聲援嬌閨女。
母和女都沒有分開的意思,她們有段日子沒有見到,都願意離的近些。
楚雲期看的出來,小小的表示下嫉妒:“我坐在這裡像是不對,不如我站到外面去說,興許那裡是我的位置。”
“嘻嘻,”楚芊眠樂一樂,雙手抱著母親身子搖晃著,再才不情願的坐直身子,離母親稍稍的遠些,還是個噘嘴兒:“爹爹又酸酸的了,好吧,等我聽完了,我再和母親親香。”
鐵氏手中的絹扇伸長些,繼續打在女兒的身旁。
這種公開糊弄父親的行徑,讓楚雲期忍俊不禁:“瞧,芊眠分明是個孩子,我就說伯父們誇你一定不對。”
“誇我什麼?”楚芊眠屏氣凝神,這一會兒好有大人模樣。
鐵氏也想笑,打趣道:“瞧,我們扮起來,也還能哄得住長輩。”
“母親,您不應該幫著我嗎?”楚芊眠重新扮上她的小噘嘴,面龐一聳拉,嘟囔道:“為什麼要說大實話?誰是扮出來的,分明就是真的懂事孩子。”
“哈哈,原來你也知道這叫大實話。”楚雲期和鐵氏相對大樂。
在笑聲裡,楚芊眠低頭揉了會兒衣帶,再還是不依的嬌嗔父親:“要聽故事,不說嗎?難道今天不說嗎?”
和嬌閨女的玩笑,一般也只能開到這裡。不然什麼叫嬌閨女呢?就是有個差不多就知足吧。
楚雲期笑吟吟:“說,女兒要聽,當然這就要說。其實只有一句話,為女兒出氣,為伯父們出氣。”
“具體的呢?”楚芊眠睜圓烏溜溜的杏眼。
“戲,演的時候品,滋味兒更濃不是。”楚雲期含笑。
大家都說楚芊眠是個聰慧的孩子,事實上也是。她一點就透,就不再追問,心滿意足的點動面龐:“就是這樣,爹爹說的是。是爹爹出的主意,一定很好看。”
“那是當然,你們母女就慢慢的看吧。”
楚雲期把茶水一口一口喝幹,見女兒起身續茶,對她微微地笑:“現在該爹爹問你了,乖女兒,你把私房全帶到京裡,打算買什麼?”
楚芊眠是父母親面前說話隨意的孩子,也很樂意的告訴父親:“爹爹總誇冠軍侯好,我想,他去世已久,聽說家裡沒有兄弟也沒有叔伯扶持,只有老夫人、侯夫人和沒有出仕的樊家小子,或許會需要錢吧。我的一份兒雖然不多,卻是我的心意。爹爹總說花錢名目要正當,如果樊家缺錢用,這個就很正當。”
說過,揚起好看的眉頭問父母,星光點燃的眸子裡彷彿在說,對嗎?
在這個時候,楚芊眠的面容上恢複些許英氣,和她的父母親神色中極為相似。
她那當眾侃侃而談時,把稚氣遮蓋的一派英氣流露,不僅來自她的父親,也來自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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