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受到脅迫?這不無可能,畢竟紈絝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楚芊眠心想你還是別管的好,你已經耽誤我教訓人。按楚姑娘的安排,特意讓槍豆支開香花,刀豆應該打到樊華回家後也不敢亂說話為止。而且,不是這個人看著很正派的話。他忽然出現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只會讓楚姑娘疑心大作。
還是走開的好。
身為主人,上官知怎麼可能不管呢?他索性不理會楚芊眠,懶得過問她為什麼為紈絝說話。
只想早早解決,早早的離開,又因楚芊眠擋在唯一的通道口那裡,上官知不願意也不可以從她身邊走進去,隔著楚芊眠呼喊:“樊華!你找死也不挑地方。出來,跟我到別的地方再審你!”
他面色微沉,人在原地不動,但殺氣騰騰到樊華面前。
樊華嚇得就更厲害,尖叫的好似脖子讓掐:“啊啊,嘎嘎,啊嘎,啊嘎……不要打我,我家裡有老孃,下面有丫頭,她們會傷心的……”
刀豆啐了一口:“沒廉恥!”楚芊眠差點笑出來,這是聽多了書,“好漢饒命,我上有八十歲老孃,下有妻兒”改出來的吧。
實在無奈,但還是隻能救他。不然落到面前這公子手裡,會怎麼樣,楚芊眠可猜不出來。
沖著樊好,楚芊眠只能是教訓樊華的心,而沒打算在他敗落的名聲上再踩一腳,讓樊華再次在京裡揚名。因為樊華的名聲有多糟蹋,她的父親楚雲期進京以後,挽救起來就有多難。眼前的一時痛快,不過是給自己的父親找更多的麻煩,楚芊眠可不會去做。
她想了想,只有一句話能讓這位“好心但多事”的公子離開。誠懇地道:“公子,我們是一家人……”
上官知愣住,臉上古怪來古怪去,還沒有一個來回,樊華開竅,翻身跳起來,額頭上粘著泥,眼皮旁掛著草,叉腰大吼:“是啊,這是我媳婦兒,我可以香,偏要香,就在你家香,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敢跟前年一樣打我,這是我的媳婦兒,你碰我一手指頭我就告你…。”
楚芊眠和刀豆一起面沉如水。
不管怎麼看,也不會是樊華妻子。
再說,上官知知道樊華為人,臭了街的紈絝,誰家的姑娘會定給他?
一定是不小心讓紈絝抓住把柄。
上官知越想越對,怒氣上來。上回收拾紈絝太輕,今天才敢在自己家裡鬧事,上官知暗暗起了狠心。
也沒有忽略楚芊眠,再次誠懇的道:“不管今天和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只要與他有關,你不要怕,都由我擔待!”
好吧,這個人一定要擔待,看樣子沒有辦法拒絕。楚芊眠端端正正的欠身一禮:“有勞公子了。”
上官知客客氣氣的還禮:“這是我份內的事。”
楚芊眠懶得過問這位是遊俠還是自負過了頭的正人君子,她趕緊辦自己的事,完了好回到親戚身邊,免得出來太久讓她們掛念。
“刀豆,揍他!打到他明白明白!”
上官知驚愕到失態,張大了嘴。
原來讓自己不要管,是她自己要出手……。小丫頭下手可真不客氣。
“哧!”
刀豆撕下樊華衣袖,一拳打得樊華張嘴欲叫,把衣袖塞到他嘴裡。再就拳打腳踢,拳打腳踢,拳打腳踢。
很快,樊華破氣口袋般癱在地上,原地扭曲著身子,顯然痛不可當。
“一家人,也有可能是兄妹。兄妹,分同胞兄妹、同族兄妹、親戚兄妹和世交兄妹。”楚芊眠看似自言自語,其實把“媳婦兒”這話洗得一幹二淨。
上官知覺得好有道理,忽然覺得自己笨了,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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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果然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