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隱瞞的話,現在的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原本他的心情還有些不太好,但是現在已經徹底的平靜下來。
看到他們和好,在遠處的侍衛們,看起來都很開心。
“好了,我餓了,咱們去酒樓吧,你肚子裡的寶寶應該也想要吃飯了,咱們一起過去。”
坐了一會,沈夏之笑呵呵的開口。
“那咱們先說好去吃東西可以,但你一定要付銀子,最近酒樓的生意沒有那麼好,如果白吃白喝的話,恐怕不行。”
安曉笑呵呵的說著,故意說出這樣的話,讓沈夏之很無奈。
“放心吧,我每一次都是付了銀子的,只是讓他們不要告訴你爸了,早知道你這麼小氣,還不如當時就讓你知道,心裡恐怕一直在編排我吃飯不給銀子吧?”
沈夏之故作無奈的說著,安曉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讓沈夏之知道她好像真的說中了。
看著安曉,沈夏之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自己以後的日子,也好不了多少。
自家開的酒樓,他還必須要付銀子去吃飯,哪有這樣的道理。
安曉不管快速的起身,只想離開這邊繼續呆下去,他一定會覺得更加尷尬的。
“好了好了,你要是不想吃的話就自己呆在這,我可要走了,肚子裡的女兒說她想要吃飯了。”
安曉扔下這麼一個拙劣的藉口,整個人快速的跑掉了。
沈夏之寵溺的勾起一個微笑,其實就算安曉不這麼說,他也會去付銀子兩個人一前一後朝著那邊走過去,看起來心情都相當的好。
安曉帶著沈夏之直接去了酒樓,裡邊生意好的不得了,他們兩個人到達這裡,都沒有地方可以讓他們坐下。
沈夏之無奈的看著安曉說道:“下一次說謊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打一打草稿,這麼好的生意,還敢跟我哭窮,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安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誰承想居然會遇到這種情況,只是稍微無奈的思索了一下。
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沈夏之說的,大不了下一次他問問酒店裡酒樓裡是什麼情況,再做打算也許也是可以的情景。
對於安曉的心思諗下之一概不知,只是拉著她進去找了地方坐下,等到沒有人的時候,至少還可以吃上一口熱乎乎的火鍋,才是安曉倒是不在意。
沈夏之只想吃什麼都可以,只要他有,全都可以交給沈夏之。
在吃飯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安曉這邊詢問春兒姑娘的情況,讓安曉覺得有點無奈。
春兒姑娘早就已經死了這件事情,難道他們不知道?
安曉放下筷子,無奈的說著:“春兒姑娘不是已經死掉了,屍體都已經下葬了,你們現在來問我這又是什麼意思?”
安曉覺得非常的不快,只認為這些人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天香樓還在,只是換了一個人經營,春兒姑娘就好似徹底沒有存在過一般,自然讓這些人覺得相當不滿。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自然知道春兒姑娘已經死了,可是他為什麼會死的這麼突然?難道你們不打算解釋一下?他好歹也是在這裡遇害的那些大人們,根本就不管你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春兒姑娘必須要給大家一個解釋。”
為首的女人咄咄逼人,她是天香樓裡的嬌客,是為了給春兒姑娘要一個公道的。
所有人都知道春兒姑娘生前喜歡沈夏之,忽然死掉,自然會讓人懷疑,這不過就是因為安曉的吩咐。